老院长瞪了他一眼，“赶紧说，不要吞吞吐吐，故意卖弄，看得老夫眼睛疼。”
见他有些不满，墨染不敢再得瑟，三言两语将季挽歌的打算说清楚。老院长满意地点头，捋了捋长长的，雪白的胡须。
看了他一眼，感叹道，“你这小子运气不错！”
“那是！也不枉弟子死皮赖脸，上赶着做人家师傅。”
墨染没有半分羞愧，反而越说越得意，“多亏我慧眼识天才，不然可就错过此等天才了。”
老院长继续道，“单单这份果决，可担不起你口中的天才称号。”
“师傅，您可忘了，在学院大比上，她可是实至名归的第一！对了，还有一件事弟子忘了和您说，您的徒孙如今已是化神修为了。”
老院长惊叹道，“化神修为？她如今才十六吧？竟然达成了化神修为！你确定没有骗老头子？”
也许知晓他的疑虑，墨染不甚在意，“师傅，我是那种只会说大话的人嘛，对于这个徒弟，我肯定比您上心，绝不会让她出事！而且，她心性不错，很有分寸，不会轻易拿自己前途开玩笑。在外，她将修为压制在金丹初期，除了我们师徒三人，其他均不知情，包括她亲人在内。”
老院长一惊，“她亲人都不清楚她的修为？”
墨染点头，“据我所知，她兄长也在天北学院，且天赋不低。好像叫什么羽？哦，想起来了，叫季枢羽。为此还闹了个笑话，在学院大比时，他一直以为小歌儿是筑基后期，带着他兄弟在筑基组找小歌儿，总是找不到，他还以为小歌儿实力不行，没有参加学院大比。后来还是他一个叫司空绝的兄弟提醒，他们在金丹组找到小歌儿。对此，他被一群人嘲笑，说他连自己妹子的修为都不知道，妄为人兄。”
“哈哈哈哈，扮猪吃老虎！实力坑兄长，老头子喜欢。”老院长大笑出声，越发喜爱这个没见过面的徒孙。
墨染又说了许多和季挽歌有关的事情，引得老院长更嫉妒他的机缘，恨不得他变成季挽歌的师父，“你个臭小子，不要炫耀了。如今，那孩子也算老头子的徒儿，很不错。”
墨染选择不理会，他好不容易收了个可心的徒弟，怎么一个个净惦记？真烦！早知道，他就不炫耀了。
“师父，我徒儿邀请弟子去荒漠古城做客，弟子不和你多说了，先收拾行李。”他不给老院长说话的机会，倏地消失在原地。
“哼！小样儿！都是老夫玩过的手段，以为这样能撇下老夫？愚笨至极！”老院长不屑地理了理凌乱的衣袖，悠闲地跟在后面。
墨染整理好物品，开门看见老院长站在门口，不解道，“师父，您这是……”
“老夫也去看看徒孙，不行？”
言语间的威胁之意，激得墨染浑身一抖，连忙道，“师父，一起去！刚好给小歌儿一个惊喜。”
季挽歌：……您确定是惊喜？而不是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