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伍久钰叫她，她才回过神挤了个笑容：“伍总，既然你有事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出去，你有事再叫我。”
伍久钰感觉春晓似乎是有些避之不及。
没来得及细究，春晓已经快步退了出去。
关上办公室的的门，她还有些心有余悸。
现在她的确很怕见到程杰。
除非是开会这种不可避免的场合。
否则在平时，能不见，就不见。
她转过身，正要离开，没想到程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站在她身后。
春晓瞬间瞪大眼睛。
现在她看到程杰的感觉，已经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之前是将他当成一位德高望重的资深员工，是她的上司。
但现在，更多一些猥琐和惧怕的成分。
碍于程杰的身份，春晓也不敢招惹，因为更多的还是想方设法避开。
“程、程总……”
春晓冲着程杰打完招呼，便要立刻离开。
但程杰却眼神戏谑的挡在她面前，好像门神一样，带着几分压迫和看戏的成分。
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更多的是被审视和调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他针对。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不舒服。
春晓咬了咬唇：“程总，伍总还在里面等你。”
片刻后，才听见程杰开口说：“好，麻烦你们了。”
好像刚才他对她眼神的压迫，都不过是一种错觉。
他很快又恢复了和颜悦色，伸手推开办公室的门。
春晓连头都不敢回，踩着高跟鞋，低着头快步离开。
她没抬头看，直到撞见迎面走过来的段时昀，才恍惚的回过神。
“……啊！段总，不好意思。”
在看清是段时昀后，春晓又是一阵道歉。
段时昀看到春晓这一脸惊慌，好像看见鬼一样的眼神。
他朝她身后看了一眼：“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