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小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于，想要发挥武备的威力，就需要整个体系，按照张陵游的要求来执行。
强大的武力背后，是强大的体系。
哪怕是经过改进的身体，依然难以抗住副作用——和太空死灵一样，必须无畏、无惧，坚定地执行任务，一切以集体为先。
而西格玛自己则要身先士卒，牵制敌方高阶灵能者，这又导致个人英雄主义泛滥。
在灵族多次对人类方面的铁军进行针对性放血消耗战，又可持续性对兑子硬换后，打光了精锐的人类再也组织不起如太空死灵一样的军队。
张陵游是对人类的实力失望吗？
并不是，星神留下了大量的人脑控制设备，只要打开世俗的枷锁，拖住灵族并非不行。
西格玛等人，因为人类的极端反对，没有做成。
张陵游对此没说什么，清空河系的行动，则表明了对人类的处理决定：看在曾经是同族的份上，你们自己玩过家家去吧，事我自己来。
看似温和的决定给人类留足了体面，实则将人类赶出了计划核心圈。
“呦，搁这喝上了？”
舱门大开，灰风和龙子的化身踏步走来，赫鲁德等一众附庸种族首脑半躬着腰跟在身后。
随意的坐下，斗篷透过简洁的靠背，轻轻浮动，好像穿模。
没看到张陵游，西格玛估计这次是宴无好宴，客无善客。
简单整理一下，以不变应万变。
“我找到了几个精通灵能的朋友，他们需要一批人，做自愿人士。”
“你们不是有贵族吗？”
西格玛不理解，人类的贵族是张陵游常用的炮灰，作为星神的奴隶，贵族掌握着最好的技术，也承担着血腥到无法表达的代价。
放着好好的奴隶不用，找什么自愿兵？
“我说了这五位在灵能方面各有见解，那些炮灰对灵能无感，用起来不顺手。”
“您随意。”
“我需要你的同意，这是制度的一部分。作为报酬，人类可以参加对亚空间的作战。”
闻言，西格玛终于认真起来他不确定灰风是不是要坑他，张陵游可没批准过这样的权限给人类。
“张先生现在不想两线作战吧？”
“祂啊，你不需要管这个，你就说来不来吧，痛快点。”
“当然加入。”
“好，征调军队吧，坐标发给你了。”
不管灰风是想造反，颠覆张陵游的统治，还是自作主张，亦或是带着全权受命，西格玛都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唱反调。
灰风点头，转身就走，临到门口，忽然驻足，说：“张陵游受了伤，需要暂时沉睡休眠。现在，一切由我来管理。”
铛的一声，舱门关闭，舱室灯光随之熄灭，西格玛的脸色没入黑暗，发亮的双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