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语张开小嘴，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她扭头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愿拉拉姚心语的手说：“我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秋奶奶。”
“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顾愿只是想着，秋奶奶也是天海大学退休的老教授，对姚心语应该有帮助。
姚心语点点头：“好。找个时间就去。”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顾愿问道。
“下午你也得陪我去锁龙井，点燃一生一世烛。”
顾愿说道：”好啊，正好先回福利院看看大伙。”
“嗯嗯。”
到了菜市场，两人下车。
上午这个菜市场人不多，摊贩们懒懒散散的，有的聊天，有的理货，假装自己很忙碌。
姚心语拉着顾愿的手，两人逛起来。
他们走到一处摊位前，大婶正在整理韭菜。
顾愿看了一眼，这些韭菜都是新鲜的。
姚心语拿着一捆韭菜：“阿姨，帮我称一称。”
“好嘞。”
“看看还要点什么。”
“不要了，就要点韭菜。”
顾愿看到有黑木耳，说道：“心语姐，买点黑木耳吧，做个木须肉。”
姚心语看了看，那些晒干的木耳确实很黑。
“好吧。”
大婶热情地说道：“多吃木耳好啊。”
“木须肉还要黄瓜，胡萝卜当配菜，我这都有，你们挑挑。”
“阿姨，你们这黄瓜不新鲜啊。”
“新鲜啊，怎么不新鲜？”
“都软了，我们不要。”姚心语捏了捏。
“软了也好吃。”
姚心语脸皮子抽搐：“阿姨，算了，你就给我们称韭菜还有木耳吧。”
顾愿摸摸胡萝卜，也不是新鲜的，软了。
“我给你们便宜点。”
“一块钱一斤。”
一说到便宜，姚心语就心动了。
但是顾愿觉得虽然便宜，但口感极差。
顾愿拉拉姚心语的手：“心语姐，还是硬的好些。”
“那算了，不要了。”
大婶眼神怪异地看着顾愿二人。
她说道：“你们怎么看着不像姐弟啊。”
姚心语接过韭菜还有木耳：“这位大婶，你说话真奇怪。”
顾愿掏出手机扫了码，然后拉着姚心语走了。
他们又找到一个摊位，这个摊位上的胡萝卜还有黄瓜有新鲜的，不过都压在下面。
顾愿扒拉出来新鲜的黄瓜还有胡萝卜。
摊位老板不敢吱声。
只是看着顾愿的眼神怪怪的。
“心语姐，这根黄瓜好吧。”
“嗯，又粗又长。”
“还硬邦邦的。”
“吃起来肯定好吃。”
“最重要的是上面的小黄花还在，新鲜。”
“老板，给我称点黄瓜还有胡萝卜。”
顾愿将挑好的黄瓜还有胡萝卜交给摊位老板。
顾愿开口说道：“老板，你把新鲜的黄瓜压在下面，卖不出第二天不是也变成不新鲜的了？”
老板愁眉苦脸道：“你说的对，那怎么办呢？卖不出去啊。”
顾愿说道：“现在大家来逛菜市场的都是老年人了，年轻人会做饭的也少，或者采用社区团购买菜了。”
“生意会越来越难做。”
这时候，一个女人朝这边走过来。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挑了两根黄瓜。
“老板，来两根黄瓜。”
顾愿扭头一看，这女人是白青璇白老师。
自古学生见老师都会变得蔫巴。
顾愿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