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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愿说道：“没办法，随便操作操作就赚了这些钱。”
“这些年，我除了股票之外。”
“还有剧本，歌曲版权，小说版权，小说稿费的收益。”
“卿烟姐还给我零花钱。”
“我平时用不到什么钱，攒着攒着，就这么多了。”
“不过，我自己都不知道多少钱，我没有算过，对方怎么查出来的？”
“她可以私自调查吗？”
“我不懂，有没有违法。”
韩林峰道：“肯定是不能私自调查的，每个公民都有财产隐私权。”
“不过取得一些手续和文件后，是可以调查的。”
“现在这种情况，鉴于她是匿名举报，肯定是违规的。”
姚心语完全没有听韩林峰说话，她的目光一直盯着顾愿。
一言不发。
顾愿害怕极了。
“心语姐，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发怵。”
姚心语把目光移开。
“韩律，既然如此，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吗？现在事务所的流言蜚语已经传开了。”
“自然要给你公道。”
“就让纪检惩戒委员会处理吧。”
“这样一来，事实摆在大家眼前，他们也就不会多嘴了。”
纪检惩戒委员会的成员，是事务所的其他合伙人律师组成的。
为了避嫌，韩林峰没有参与。
姚心语被带去问话。
顾愿在事务所溜达。
那个赵微见姚心语被带走问话，心里想着肯定稳了。
她假惺惺靠近顾愿，给顾愿倒了杯咖啡。
“心语的事情，你别担心，我相信她会没事的。”
“一切估计都是误会。”
“来，喝杯咖啡。”
顾愿没有接她手里的咖啡。
“说得没错，确实是误会。”
顾愿直接走了，留她尬在原地。
赵微气的一跺脚。
“装什么？”
“等着看吧。”
顾愿找了个位置坐下，那个赵微又厚着脸皮走过去了。
“你真的是心语的男朋友吗？我跟她一起这么久，都没有听说她有男朋友。”
顾愿之前，因为白洁夫妻的事情，他一直觉得天晟不太好，所以一直没有来过天晟律师事务所。
赵微也就没有见过顾愿。
“我之前，只听她说起自己有个弟弟。”
“很帅，又很聪明。”
“每次她口中提起这个弟弟，都会害羞。”
口中……的弟弟……
当然会害羞了……
赵微当着顾愿的面说这些，就是为了挑拨离间。
可是她不知道，顾愿就是姚心语口中的弟弟。
顾愿说道:“心语姐说的，就是我啊。”
赵微眨眨眼，她继续说道：“可是她从来没说过你是她的男朋友啊。”
“心语她，会不会在养鱼啊？”
“不会吧，心语不是这样的人啊。”
顾愿瞪了她一眼。
赵微被顾愿的眼神吓一跳。
“你平时跟我心语姐在一块工作，应该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吧？”
“我想，这个提供匿名举报信的家伙，就是这个人。”
“别让我逮住她了。”
“否则，有她好果子吃。”
赵微表情极其不自然，她道：“这个……我听说她提供的举报信里有确凿的证据啊。”
“听说有好多钱，唉，也不知道心语怎么搞的，自己名下有多少张银行卡都不知道吗？”
“那些钱，可都来源不明。”
“她这些年工作的工资可都是有数的。”
“一调查就出来了。”
顾愿冷眼看着她道：“心语姐名下，确实有很多钱。”
“你想知道那些钱怎么来的吗？”
赵微靠近顾愿，“你知道？”
顾愿说道：“那些钱，是我的。”
“你的？”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