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重现,残月坠入云层,银色的光辉时隐时现。
柔和的光线将两人的面容映衬得忽明忽暗,晦明变化中,令两人的心绪变得更为飘忽不定。
陆祈年不擅长安慰人,他仰头沉默一瞬,肩膀塌了塌,倏忽笑了。
“这安慰的活还真不适合我。”
气氛忽地变得轻松起来。
他抬手捏了捏脖颈,笑道:“司礼,你是不是想的过于复杂了?”
傅司礼一顿。
“虽说相处没几天,但是你弟弟好像不擅长交流,很少跟人谈心……别说,这点和你还挺像。”
“他心中有难解的心结,那你就一点点解开好了。”
“先不说我们现在七区,就算我们日后回到了十三区,两个基地的距离并不是多远,你可以时常过来……”
“既然要求得他的原谅,那总要做些什么让他相信你的真心,如果他不想理你,那你就死缠烂打呗,总会有方法的。”
傅司礼眨了下眼睛,抬眸望向窗外重现的明月,心下了然。
“多谢队长,我先回房休息去了。”
陆祈年看了看他没有留恋的身影,嘴角一抽,手扶了下额头,无奈一笑:“敢情我是来当工具人的啊。”
良久,他敛下脸上的笑意,声音很轻,很快消散在夜色中:“罢了,总归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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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别墅,二楼。
昏暗的房间内静谧无声,忽而传来声令人遐想的暧昧。
借着朦胧的月光,隐约能看清眼前的画面。
身材娇小的女生被身高腿长的男人拢在怀里,他垂着头,薄唇从她的唇瓣流转,最后落在她的侧颈,张嘴咬住她颈间的软肉,细细辗磨。
“宝贝,我吃醋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响在耳畔,让沈岁桉到嘴边的话全数忘记,脑子短暂卡壳一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说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