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又怎么样?一层薄薄的血缘关系而已,有时候连扯都不需要扯,直接就断了……”梁艺橙冷哼,还准备再说些什么,被傅南川喊住。
“橙子。”他的声线淡淡,“不重要的人,没必要说太多。”
梁艺橙瘪嘴。
“我当初离开家时就说过,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傅南川的目光冰冷地看向她,“你们的养育之恩我已经还清,所以当个陌生人就好,再不济,当我死了。”
傅母触到他毫无暖意的眸子,心中有些犯怵。
姜母动了动嘴,叹口气,对着傅母说道:“知道你担心司礼,但是你真是太冲动了。”
一句话将关系降至冰点,推向更差的发展。
气氛凝结。
谢聿白仿若未觉,揉了揉沈岁桉的脑袋:“你别去了,在这里等我就好。”
“好。”她没反对。
“岑溪和梁艺橙一起。”顿了下问,“弟弟要去吗?”
“……别喊我弟弟。去!”惊蛰哼了哼,解释,“先说好,我可不是因为你,我是因为——”
“我知道,因为我家夫人。”谢聿白很顺畅地接了话。
惊蛰:“……”
换一个称呼他会更开心。
花小忧:“我和吞吞也去吧。”
“行。”谢聿白点头,偏头望向傅南川,“我夫人暂时交给你照看了。”
傅南川的嘴唇翕动:“老大,要不我去吧,让花小忧和橙子留下……”
花小忧脆生生开口:“我不要。”
她要证明她是有用的。
才不要每次动手的时候都只喊惊蛰。
“我是治愈系的,刚好过去有用,南川哥,你留下来吧。”梁艺橙冲他笑笑,“我可是还没单独和嫂子待在一起过,先便宜你啦。”
“什么便不便宜?”谢聿白迈开的脚步一滞,面无表情扔下句,“别想,我的。”
岑溪跟上:“啧,还是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