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小福贵儿哼哼唧唧的同他撒娇,像在安慰他似的。
小动物最易感知人类情绪,大约敏感的察觉到他正心神不宁。
陈敬洲一下一下地摸着小狗,眯了眯眼眸,自言自语的说:“她要是像你这么乖就好了。”
小福贵儿:“嗷呜嗷呜~”
陈敬洲坐在了旁边的沙发里,小福贵儿跟着跳上来,小狗脑袋乖乖地趴在他腿上,黑溜溜的眼珠一眨一眨的。
可爱模样分外治愈。
陈敬洲把手里未抽完的烟碾灭。
看了眼腕表时间,晚上十点整。
他沉思了一瞬,拿起手机翻了翻。除工作消息外,没有其他任何未接来电、未读微信。
妻子一栏空空荡荡,她的关心竟如此吝啬。
即便他彻夜不归,她好像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在她的世界里,他这丈夫始终可有可无。
陈敬洲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妻子的电话。
手机紧贴上耳畔,他听着一段漫长而冰冷的“嘟嘟”声,一直到它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陈敬洲重新放下了手机,摸了摸怀中渐渐昏昏欲睡的小狗。视线落在了无名指的婚戒上。
维系着这漫长而短暂的婚姻关系数年,除却日常洗漱,他几乎从未摘下过它。
漫漫长日里的华光璀璨,在这一日,终究还是失去了它应有的光泽。
陈敬洲用右手指腹捏住那小小的一个圈,缓慢且艰难地将它从自己的无名指上彻底摘下。
……
……
许迎在医院里陪着周焰,安抚他许久,到他情绪终于稳定,这才放心的离开。
一回到家里,回到熟悉且安全感十足的环境,就像卸下了心上所有沉重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