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第2页)

 陈其东:“就是!死野种,装你m呢,没咽气儿就赶紧给我爬起来!”

 陈其东一边生气地跳脚,一边随手抓了块旁边绿植里的石头,居高临下的朝他脑袋上狠狠地砸!

 那天,他受了非常严重的伤。

 伤筋动骨到,直到现在身上还留有疤痕。

 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时,陈文渊正负手立在床前,旁边站着一脸得意洋洋的陈其东。

 那会儿,陈文渊一再的对他说:“做哥哥的教训弟弟,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自己也要反省,其东怎么不教训其他的弟弟,只教训你呢?是不是你这个当弟弟的,有哪里做的不好了?”

 “敬洲啊,你在外面野了十来年不懂规矩,凡事要多跟清野学学。”

 “……”

 于是,从那天开始,他们的暗中作恶,就在陈文渊的放任下,渐渐的明目张胆起来。

 这些年来,每来老宅一次,他心中的念头就更坚定一分。

 他不恨,因为只有弱者才暗暗地生怨。

 他要做这里的主人。

 陈敬洲想着,低垂眼眸缓步而行。

 昨夜下了一场雪,这条小路上满目白皑皑的景致,鞋子踩在地面,“咯吱咯吱”的响。

 走了一小段路,印下了数不清的脚印。

 远远望去,他这道在白雪纷飞中的深灰色身影,看上去萧索又孤寂。

 临近别墅主栋,陈敬洲听到了有争吵声。

 脚步一顿,循着声音看见了不远处,那一片只剩下枯枝的梧桐树下,两道熟悉的身影……


 是陈清野和梁烟。

 离的虽然不远,可冬季室外风声呼啸,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只看见梁烟忽然扬起手要打陈清野。

 陈清野拦的及时,照着梁烟小腿就踹了一脚!

 梁烟从小在梁家千娇万宠,性格十分骄纵,一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陈清野也不是省油的灯,绝不可能纵着她。

 才订婚没几天,这段还未结契的婚姻,好像就已摇摇欲坠。

 陈敬洲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对他们的事儿不感兴趣。

 那边,梁烟被陈清野踹了一脚,气得大哭,委屈的转身跑开时,不想,正撞上了陈敬洲。

 她不由得一愣,眼睛红红的还在抽噎。

 没过几秒,哭得更厉害了,抬起手用力地推了他一把,而后擦身而过跑向了远处。

 陈敬洲微皱眉头,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走了几步,听到陈清野在身后喊他:“二哥,二哥等等我!”

 他脚步未停。

 陈清野追了上来,同他并肩而行。

 身边呼啸而过的风声里,携着他手中黑檀木串珠碰撞时的沉闷动静。

 他笑说:“刚订婚没两天呢,就蹬鼻子上脸了,真是欠收拾。女人这种东西,就是不能惯着。”

 顿了顿,话锋一转,笑面虎似的:“二哥,我跟她吵架,你不会向他们告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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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更可能要12点后了,12点前不一定能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