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青姝起来的时候,雨渐渐变得细小,虽然变得越来越小,可她却感觉冷。
她站在窗前,只穿着容楚身上的外袍。
“姝姝在想什么呢?”容楚从她身后抱住她似水蛇一般的细腰,俯在她耳边低柔。
他身上有一股药草药味。
“没想什么,只有有些冷。”
容楚闻言,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到一旁案桌走去。
“你又想做坏事了?”程青姝看着男人,红唇勾勒起淡淡的笑意。
“虽然想做,不过姝姝的身体承受不了。”
听了容楚的话,程青姝嘴角上扬。
要是真怕她身子受不了,他也不会如此卖力累坏自己。
“撒谎呢。”
容楚把她放在案桌上坐下,褪去她身上的袍子。
“不是说我身体承受不了,阿楚为何要如此呢!”说着,程青姝的腿缠上他。
闻言,容楚低头吻上她的唇,在她的唇瓣碾着。
片刻,程青姝轻吟出声。
“不是冷吗?自然要给姝姝捂热才行。”
“可是我好累啊。”她的声音娇娇软软,勾得容楚眼眸中闪过一抹黑焰。
他突然低笑出声。
听着他的笑声,程青姝抬头看向男人,她挑了挑眉,“阿楚在笑什么?”
“为夫不过是想给姝姝传送真气而已,怎么就想歪了。”
此话一出,程青姝赶紧松开他的腰身。
“这可不能怪我想歪,要怪就怪你不做人事。”
她刚说完,突然“唔”了一声。
程青姝额头细汗珠珠滑至脸上。
容楚的掌心催动真气渡在程青姝的身上。
许久后,容楚便收了手。
程青姝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抱住她的腰身,“我们昨晚都做过了,为何还会感到累,还需要阿楚动用真气。”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姝姝也知道男欢女爱不过暂时压制,治标不治本。”
说着,他抱起程青姝,看着她额头的薄汗,“姝姝是不是很难受?”
程青姝夹紧他的腰间,她摇了摇头。
“我不难受。”
她虽然不说,容楚心里知道她身子不好受。
如今连最原始的方式都不能捂热她的身子,看来焰珠要尽快拿回来治好她身上的寒疾。
他受不了她难受。
“这几天我陪你进宫。”说着,容楚抱着她往里头走去。
“阿楚,我可以的。”
“没得商量,我得陪着姝姝。”
“拿你没办法啊。”
换来男人一声淡笑声。
程青姝换上一套半锦衫长袍,腰是佩戴上容楚送给她的白月。
两人一同进宫刻引来宫里无数人的注目。
一前一后走进殿中,程青姝坐在桌案前,容楚则坐在她左下侧的位置。
在宫里,容楚自然不会跟在府里一样,随时随地将人抱在腿上坐着,毕竟宫里眼杂。
程青姝接过云华递来的奏折,她翻开一看,看着奏折上面的内容,微皱起眉头。
“这群人果然够蠢,在这个时候跟百姓作对。”程青姝扔下手中的奏折,勾魂的丹凤眼划过冷色。
一旁的云华则是翘起唇角笑了笑。
“主子,这不是有利于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