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种种辛密，在与杨辰的交换中，被栖川流瀑一一道出。
终于栖川流瀑再没什么能说出来的了。
而他也知道了，柳生飞雪是怎么一步步算计他的了。
正是柳生飞雪算计他，让他亲手杀了他二爷爷栖川龙涛，又以此为引，让他杀了栖川家的主将，一步步陷入深渊。
“啊！！”
栖川流瀑疯狂咆哮着。
“柳生飞雪，你这个贱人！贱人！”
“你竟敢如此害我！”
嘶吼声中，栖川流瀑猛然顿住，看向杨辰，声音颤抖着说道。
“那个贱人她……她…”
“她和你睡了？”
杨辰淡淡道。
“你还有什么消息与朕交换吗？”
栖川流瀑此时已经彻底疯狂。
“你说！你说！”
“她是不是和你睡了？！”
“是不是？！”
迟迟得不到杨辰的回答，栖川流瀑双目爆起血丝，整个人时而癫狂大笑，时而嚎啕大哭。
“哈哈哈哈哈…”
“柳生飞雪，贱人！贱人！”
“呜呜呜……栖川龙涛…栖川…你们竟死于我手…”
哭泣声中，栖川流瀑神情狰狞扭曲。
“你们该死！”
“我栖川流瀑明明是族中第一超忍，你们为什么支持栖川钢丸那个废物，而不支持我？为什么？”
“杀！你们都该杀！”
“……”
杨辰看着癫狂的栖川流瀑，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如果真的让这些东桑人，杀入中原，他们只会比自己残忍无数倍。
同情敌人，无异于引颈受戮。
知道栖川流瀑已经没有情报价值了，杨辰眼神逐渐冰冷。
他之所以留着栖川流瀑，除了因为要从其口中得到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