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书伸出手,将萧君策鬓发的一缕碎发别在身后。
她爱天下苍生,也爱萧君策,她不愧对大乾百姓,可她愧对萧君策。
此生,她只守着萧君策一个人,还他一个盛世江山,也还他一场婚事,更还他一个家。
“好,哥哥定然帮你达成所愿!”
“妹妹放心,哥哥一定帮你。”
谢不悔跟白飞捷同时开口。
他们满目欣慰,连连应声。
萧君策值得,萧君策配,他担的起。
不管有多么的违背礼法,他们也要促成这一件浩大的大典跟婚事。
“妹妹,父……我从赣西带来了一张冰床,莫不如先让萧君策躺在上面吧。”
谢不悔眉眼温柔,往床榻边走了两步,萧君策的失身并未腐烂,或许是萧天元在他身上寄托了某种特殊的念想,还算有良心的知道保全萧君策的身体。
但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已经快要到秋日了,但温度还是很高的。
“哥哥,我想陪着他,登基大典开始前,我都想陪着他,以前我总是忽视他,我好似将什么都看的比他重要,我真的很后悔,都是我不好。”
白锦书将头枕在萧君策的胸口,缓缓闭上了眼睛。
“哥哥知道,那冰床也称凉玉床,寻常人躺在上面,亦是可以的,哥哥命人抬进来好么,不会打扰到你与萧君策的。”
谢不悔低叹一声,他离门口近,听到了刚才那咳嗽声,心中感慨。
这玉凉床其实不是他寻来的,这种稀罕物,也只有父亲才能找到。
是父亲怕说出来锦书会不接受,因为才说是他寻来的,甚至父亲他现在就在外面,他不敢进来,他怕锦书还未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