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明大脑一下子卡住了。
凌轩他说什么？夺走空间？
凌轩银眸一直紧盯着莫羽明，不放过莫羽明脸上的任何一丝变化，然而看了好久，莫羽明还是没有其他反应。
“你知道都有谁有空间吗？”莫羽明不由试探性问道。
“邹诺薇。”凌轩回答。
莫羽明心里狠狠震惊了：原来凌轩不是发现别人有空间想夺走，而是就打着邹诺薇的主意。也是，毕竟整本书只有女主有空间，刚刚他还以为出现了第二个有空间的人。
“你进过邹诺薇的空间没？”
“没有。”
“你知道邹诺薇的空间是怎么来的吗？”莫羽明又问。
“不清楚。”
这倒让莫羽明觉得奇怪了：无缘无故，凌轩怎么突然把主意打到女主空间上了？原书女主的鱼都没有打过这个主意。难道是女主在大佬好感值不够的情况下暴露了空间，所以凌轩就只看到了邹诺薇的利用价值吗？
“是，也不是。”凌轩突然开口。
“啊？你刚刚说了什么？”莫羽明顾着想原书，没留意凌轩说话的内容。
“没什么。你有办法吗？”
看凌轩似乎真的很想得到一个答案，莫羽明撇嘴：“当她对象呗，这样她的就是你的。”
“我有想过，不过，现在我不想。”凌轩敛眸，如银月般的瞳中一片平静。
次次都说拒绝，有事又护在前面，呵，男人的嘴脸。
凌轩叹了口气，对上莫羽明那双干净剔透的眼睛，半晌说道：“她是这个世界的未来和命数，杀了她，人类就会一同破灭。如果要杀她，至少不是现在。”
莫羽明都不知道要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么重要的信息凌轩突然就爆了出来。
不过凌轩怎么会知道这些？还有为什么要和他说？
“因为，那天我没想伤你，我只是很想全人类能够活下来。如果让你感到不快，我很抱歉。我答应你，除了杀她，我可以为你做3件事。”凌轩的眼睛真的很独特，如果对上他的瞳孔，就会有一种被吸进去的感觉，莫羽明尴尬地错开了视线。
“可是我也不知道。”莫羽明确实没在原书看到空间怎么夺走。毕竟玛丽苏文作者都是女主亲妈，哪有亲妈作者会在写自己主角的时候，把怎么夺走主角保命物品的做法也写出来。
况且，邹诺薇的空间是来自她祖传的玉佩，这个玉佩已经滴血认主，被放进空间里的灵泉水底部，如果没获得邹诺薇的许可进入空间，根本碰不到这块玉。
听到莫羽明没说出口的剧情回忆，凌轩捏了下眉心，暂时把心里的烦躁压了下去。
莫羽明却开始怀疑起凌轩：这个凌轩和原书写的有些不同，他该不会是穿越的吧？或者是重生？
凌轩勾起唇角，意味深长道：“你想了解我？”
当前好感61。
嗯？等下，刚刚好像不是这个数字！
凌轩走近，他的身高比莫羽明高上很多，如果突然靠近还是很有压迫力的。
“额，这个，能说吗？”莫羽明脖子不自觉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