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跟我们家赵年……”目送着于海棠离去的背影,秦京茹心中升起强
烈的危机感。
“她该不会……是赵年的女朋友吧?”
“她长的好好看哦!”
秦京茹暗自神伤,坐在树底下的板凳上,手搁在桌子上托着腮帮子,秦京茹的脸色很不好看,但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想着……应该要做点什么,
做饭呐!
洗衣服啊!
以为多做点事,手脚利索一些,这样赵年可能就会更喜欢自己一些。
于海棠气呼呼的回到阎埠贵家里,拿过桌上的一壶水,倒上一杯,一口喝了干净,就这样还不觉得解气。
“什么时候的事?”于海棠质问道。
没等于莉他们说话,于海棠又道:“为什么呀?”
“一个乡下野丫头,哪儿比我強了?”
“不是,赵年他什么眼光呀?”
“气死我了。”
于莉跟阎解成他们面面相覷,半响,于莉小心翼翼的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于海棠气呼呼的说道:“还能有什么打算,人家都结婚扯证了。”
“我就想问问赵年,凭什么呀,为什么不跟我在一起,而是选择了她?”
“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于海棠觉得自己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觉得赵年不应该这么做,因为自己才
是最优秀的。
在于海棠眼里,赵年是属于她的男人,秦京茹跟不就不配拥有他。
閻解成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赵年喜欢秦京茹一个乡下丫头,而不是选择
你了。”
從方方面面来说,于海棠确实比秦京茹更加优秀,年轻漂亮,特别的自信。
思想也很前卫,而且还是城市户口。
之前閻解成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赵年会选择秦京茹,刚刚于海棠说的这么一句话,突然间閻解成就悟了,“你这么強势,哪个男人会喜欢?”
“男人通常喜欢听话的女孩儿。”
阎埠贵瞪了閻解成一眼,道:“又不是养狗子,要那么听话做什么,像于海棠这样的女孩儿,我觉得更吸引男人,会讓男人有征服欲。”
之前閻埠贵开大会的时候,想当一大爺,顺便打压一下赵年,讓赵年去扫公共厕所。
迫使赵年反过来讨好他,失败了。
于是,阎埠贵又生一策,利用于海棠,撮合他们两人成事。
只要于海棠嫁给赵年,那他们两家就是连襟。连襟隔三差五的一块聚聚,不过分吧?
隔叁差五的送点肉啊,鱼啊过来吃,不过分吧?
一块出去釣钓鱼,很合理的吧!
又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又是连襟,亲上加亲,多好!
以后阎埠贵全家老幼,就可以天天沾赵年的光了。
所以……
阎埠贵鼓励道:“你先别生气,扯证了又怎样?”
“没说不可以离婚啊!”
“我看秦京茹那个人,乡下小丫头,傻了吧唧的,一看就不是很聪明。”
“跟您比,那可差老鼻子远了。”
阎埠贵说道:“您主要是什么呢,跟赵年接触的时间不长,可能没让他注意到
您。”
“您要成天搁他面前晃,我就不信哪个男人能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