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庄园里排练预演并不顺利，楚晋茗再度对了整体的流程之后，也没什么时间再次进行，或者是因为希瑞恩在楚晋茗委婉着提出再去走一遍的时候，微微蹙眉看着他，楚晋茗看着希瑞恩这副神色，倒是也不再多说。
时间推进，就连森特也提前送来了贺礼清单，而瑞安也送来了一份“礼物”还要从流程排练之后的第三天说起。
瑞安的调查是从贵族开始，他的身份玄之又玄，贵族不敢惹，军部毕恭毕敬，中枢也愿意卖他一个面子，和季渺的消息来源不同，瑞安这边虽然能用的可能不多，但是胜在信息量大。
季渺得到暗市的消息的时候，瑞安就已经知道了确切七七八八。
“你是说，慕西勒当时渗透中枢，研究的目的是现在的排异丝？”面对问题，瑞安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其实，某种意义上，算是在研究我，变相着研究我。”
季渺轻轻耸了耸肩“这些是最近排异丝和暗市方面的调查，还有你当时实验室的资料。”瑞安伸手接过光屏“你查我倒是查的比我自己还要多。”
“方向不同罢了，你查到什么？”季渺看了瑞安一眼，只见少年丝毫不客气瘫在沙发上，滑动着光屏。
“我查到当时做活体雌虫实验的那群家伙，然后还有赖特上将的孩子的事情。”瑞安随意翻看了几下，似乎是对上面的消息毫无兴趣，于是双手拢在脑后靠在了沙发垫子上。
“你觉得，你查到的信息真的跟楚晋茗有什么关系吗？”闻言瑞安抬了抬眼，季渺似乎看到了瑞安的小算盘“你可以直接问我这个消息要不要说给楚晋茗他们听。”
季渺抱臂抬了抬眉毛，也没有客气“那你觉得呢？”
瑞安挥了挥手“我可以听你的，也可以帮你办事，那是因为你我之间还是有着恩情的，但是我跟他们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我这算是买了你的情分才帮忙去查的，你总得允许我从他们那儿捞点好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