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稳住！”
开始的时候，宁故渊还能抵挡牵引之力，但后面，牵引之力越来越强烈，宁故渊渐渐失去控制，被吸入了虚空裂缝之中。
无知空间内。
这里浩浩的白色空间，广袤无边，宁故渊悬在半空中，也似乎是站在半空中。
“这里是哪？”
宁故渊疑惑的望了望四周。
突然，一位虚幻老者浮现在了上空。
“小子！还认得老夫吗？”
闻言，宁故渊一看，双眸豁然瞪大，疑惑道：“啊！你，你不是赛罗前辈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子！你看见的并非是老夫，而是赛罗眼的意识！”虚幻老者道。
诚然，赛罗早在800年前，就已经了。
“赛罗眼的意识？”
宁故渊摸了摸脑袋，这才想到，赛罗眼，不就是他上一世的左瞳吗？
随即，问道：“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夫！这不是在等你吗？800年前，主人陨落，老夫的本体也被萧景天给破坏了，只剩下一道神念逃出了战场，最终隐藏在了此地！经过800年的等待，老夫也总算等到主人了！”
虚幻老者道。
“哦！”
宁故渊这才明白了过来。
“小子，你目前的身体太羸弱了，恐怕还接受不了老夫的融入啊！”虚幻老者摸着胡子，有些担忧道。
“前辈，无碍，但凡成大事之人，何人不是经历万千困难，行常人不能行之事，忍常人不能忍受之痛！来吧！”
宁故渊没有丝毫的退缩。
眼下，要速成什么炼体术，是绝对不可能了，只能靠忍受，只能靠毅力。
“嗯！”
虚幻老者微微点头，便冲化为了一道白色神光，冲入了宁故渊的双瞳之中。
“呃！！”
感受着庞大的能量，豁然钻入了体内，宁故渊感觉双瞳就要炸裂一般。
一眨眼，双瞳便溢出了鲜血，双瞳的血丝也一丝丝的充斥着眼球。
那速度之快，很快，宁故渊明澈的双瞳便成为了血色之瞳。
“呃！呃！呃！”
但，还没完，那疼痛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下一刻，宁故渊的双瞳开始射出了白里透红的极致光芒，那瞳孔中的血液也疯狂的外泄。
“啊——！”
如此的疼痛，却还在随着时间的流逝，无限制的加剧，宁故渊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惊天的嘶吼声。
嘤！
片刻后，宁故渊无法抵抗，化为了一尊庞大的凤鸟。
凤鸟一鸣，便上了九霄，双眸的红白之光也乱扫视着空间的一切。
嗡！
嗡嗡嗡！
噼里啪啦！
凤鸟浑身燃起了灼热的火焰，双瞳就就跟要喷火一般.......
双瞳的血液从未停止过外泄，渐渐也将整个凤鸟都染红了......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就正如宁故渊所言，哪个通天大能，不是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呢？
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不知过了多久。
“呃——！”
宁故渊已经没了力气，躺在了虚空中，空间内也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嗡！
这时，虚空裂缝又将宁故渊给传送回了现实。
“呵呵呵呵！这一世，我宁故渊注定不会平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