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闻言,看向婼洛花的眼神变得更加晦涩,眉头也不禁又蹙了起来:‘连鳌江似乎都不知道,鳌河又是怎么会知道婼洛花有狐戒的?他们俩不会也暗中相好了吧?’
想着鳌河之前多次推举婼洛花继任雌君之位,又大力介绍双王之计。明明南郡他唾手可得,却无缘无故舍易求难,要去攻打东夷,做什么东夷王。
‘现在想来,怕不是也对婼洛花有了那种心思吧?’雌君眯了眯眼睛,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鳌江和熊泼都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的了,指不定鳌河不显山不露水的,也早就沉沦了也不一定。
看了看兽王,雌君知道,尘埃已定。
芭提雅听闻婼洛花有狐戒,原本就已紧张到出汗的手攥了攥。鳌河举荐婼洛花统管雪狐族,‘难道他要选择婼洛花?!’
“就算婼洛花殿下有狐戒,但毕竟不是雪狐雌性,如何能做雪狐族族主?雪狐族已有少主,还有芙尔家族的雌性在,婼洛花殿下最多也只能算是协助吧?鳌河殿下,您说呢?”芭提雅不死心,还想着要争一个存在感。
‘只要婼洛花不是族主,只要我能得到狐容,那雪狐族还是我的。’
鳌河看了一眼芭提雅,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让他有些愧色,扭过头,鳌河没去看她,在王位和雌性间,他始终还是选择了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