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什么去工业化，减少成本闹的！”
见苏晓慧和娄晓娥还是不理解，牛小满接着说道：
“开放后，企业有有自主权，可以根据市场需要安排生产。”
“刚开放那会儿，全国什么都缺，加上企业还保持工匠精神，质量极好！那时候完全就是卖方市场。”
“随着企业产量扩张，可是还是没办法满足市场需要，于是一群大聪明出现了。”
“他们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去工业化，把零件都承包出去，好好的一个企业变成只有组装能力的空壳。”
“当然能拿到承包零件的人，都是啥人大家都懂！”
“随着开放深入，大量私营企业入场，甚至还有外资企业！这些厂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首先因为零件外包，质量没办法保证，国产成了次货的代名词。”
“私人企业和外资大量商品的出现，质量价格都占绝对优势！”
“这样的情况下，这企业根本就没有活路，想改变都来不及，然后企业倒闭，员工下岗。”
“而那些接到零件外包的企业，却在原本的企业的骨血里发展壮大！”
牛小满大概说了一下自己了解的东西，听得苏晓慧和娄晓娥目瞪口呆，可是仔细想了一下，每一个倒闭的企业还都是这样。
先是独霸天下，没有对手，然后扩产，业务外包，质量下降，口碑倒塌，然后对手入场，原本接手外包业务的人崛起。
可以说每一个倒闭的企业在刚开放之初都辉煌过，然后自己玩死了，当然也少不了无数大聪明的努力，企业倒闭，大聪明吃饱。
苏晓慧和娄晓娥齐齐叹息，这也没办法的事，虽然很郁闷，但是有心无力，牛小满开启产业升级，扩大劳动密集型产业。
从某种程度来说，就是扩大就业，但是这样也扩大了劳动者间的收入差距，毕竟你不可能一个搞技术的人工资和扫地的一样罢。
苏晓慧不说话，她起码当过区长，很多东西还是了解的，娄晓娥叹完气后说道：
“当家的你看着办吧！不过这里面为什么没有重工业？”
“还有资金，怎么解决？现在有资金升级换代的企业可不多！”
娄晓娥很好奇，这次技术升级，轻工业占主导，重工业则是没有。牛小满听后白了娄晓娥一眼笑着说道：
“重工业是根基！上面一直都很重视，投入很大基本就没有破产的！”
“而且，我们涉及重工业是个意外，你觉得其他人谁有能力来搞科研和重工业？”
“至于资金就更简单了，福星银行可以提供贷款啊！”
“这贷款专款专用，用来升级！”
“而能提供升级的技术和机器虽然很多，但是这钱只能用来买我们的东西。”
“本质上不花钱啊！”
苏小慧听后点了点头，这种手段三人不是第一次用，于是好奇的问道：
“当家的！咱们不用这么着急吧，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牛小满听后默然的说道：
“老大哥倒了！一旦美帝分食完，回头我们压力就太重了。”
“到时候升级产业，面对的对手不光内部，还要面对外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