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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点其实还是没有搞清楚。”
之后看到的片段，就是自己重生之后的。
抱着赵琳琳从三十层一跃而下。
去合众国偷航母。
生平第一次跳伞。
……
庞龙、袁平、苗辛、雅娜、俞丽……
每一个人出现，都或多或少地影响了自己的轨迹。
也许自己对他们的影响更大吧。
画面来到第一次杀异能者，也就是岩石男。
杀了他之后，手按在他头上，一股气被自己的手吸收了，传到了空间里面去。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时他看到了，吸收了那气之后，那团迷雾里面闪了一下亮光。
迷雾就淡了一点点。
第二次杀异能者，日本间谍富成勇人。
也是吸收了他的气传回到空间里面。
迷雾里面又亮了一下，迷雾又淡了一点。
第三次，这次他当时是完全不知道的。
就是杀陆尊的时候。
在自己倒下的时候，也是按住了陆尊的头，吸收了他的气。
迷雾再一次亮起，再一次变淡。
岩石男，异能【岩化】，是属于强化系。
肉体会变成坚硬的岩石。
富成勇人，异能【毒蚀】，是属于变化系。
他能把自己的气变成毒。
陆尊，异能是【压制】，属于特质系。
是不是自己继续杀异能者，吸收他们死后的那种“气”，这迷雾就会有完全散去的一天呢？
杀陆尊的时候，自己确实是越级杀他的，所以自己的瞳术【碎尸万段】是属于超纲使用了。
以至于醒来之后，自己就失明了。
也就是说自己的各种瞳术，根源都是来自于空间。
可是又出现了另外一件不解的事，就是自己的【白眼】。
既然那时已经跟空间断了联系，那为什么还能觉醒的新的瞳术【白眼】呢？
正思索着。
画面来到了上次娜丁娅用【神念一体】进入自己识海的时候。
自己眉心处突然出现了漩涡，把娜丁娅和自己的意识一下子都吸进了无限空间里面。
也是因为这样，自己才跟失去的空间重新联系上的。
还有一个问题，以往只要收进了空间里面的普通人也好异能者也好甚至实验体，最终都会死掉。
只剩下一副肉身，也就是说没了灵魂的。
虽然等阶不同，在空间里面挣扎的时间长短会有点不一样。
也就是说，自己的空间是能抹去或者说是吸收生物的灵魂的。
但是为什么娜丁娅又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呢？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像是从遥远的远古穿过不知道多少年的时光隧道后，在凌枫的耳边响起。
“凌枫，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竟然是阿古巴顿的声音。
“我是凌枫。”
“你是凌枫，也不是凌枫，皆在你一念之间。”
这句话，似乎在哪听过。
眼前马上出现了诸葛青云对他说话的画面。
“这次天灾，就是因你而起。”
“至于能不能因你而结束，那就完全要看你的选择。”
之后，诸葛青云把一点光点打进了他的心脏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