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炷香很强。
但是遇到五炷香的自己，还是明显不够看，陈默底气十足了起来。
看样子这牛魔王也不是神话中的那头牛魔王。
“嗦……”
牛魔王将骨头从嘴巴里吐了出来，直接吐到桌上，就跟吃牛蛙一样。
“没有了？”
“还没吃够呢……”
牛魔王伸出手，似乎又要伸手去抓人吃，但陈默怎么可能如他愿。
“喂，老牛！”
陈默仰头看向牛魔王。
“恩？”
牛魔王低头看去，这才发现餐桌上多了一个‘牛蛙’，“你叫谁老牛？”
哞！
牛魔王发出叫声，盯着陈默道：“叫牛爷爷！”
但奇怪的是他似乎并不想吃陈默，目光在迷雾世界中寻找了起来。
“还有一只入了味的。”
牛魔王伸手就要去抓，陈默身形从餐桌上纵身而起，单手将老牛的手按在了餐桌上。
砰！
顿时整张餐桌都颤抖了起来，蜡烛因此而倾倒熄灭，没有灰雾的散发，顿时迷雾世界清晰地显露在进入妖域中的众人眼前。
“妖怪！”
“牛……牛魔王！”
“那是餐桌，餐桌上好多骸骨，我们在餐车上……”
进入妖域中的众人惊恐大叫。
他们发现自己的车辆都停在了一个巨大的餐车托盘上，而远处，体型如山岳的牛魔王，正将他们人类当成食物在进餐。
啊！
人们惊恐大叫，纷纷想要逃离。
然而餐车太高，用他们的视角来看，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一般，退无可退。
“你们看……餐桌上有人，他……他按住了牛魔王的手，嘶！”
“那么小的一只，是怎么按住那么大的手的？”
众人看到了远处餐桌上的陈默，更看到了他按住牛魔王手掌的一幕。
“放开你牛爷爷！”
哞！
牛魔王想抽出手，却发现陈默那明明是牙签般的手，却将他按的死死的。
他奋力挣扎，却根本抽不出来。
牛魔王左手按住餐桌，就跟掰手腕一样奋力抽手，但陈默站在那，手按住牛魔王，整个人不动如山。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嘛？老牛我饿……”牛魔王见抽不出来，索性不再挣扎。
他盯着陈默，满脸都是委屈。
很难想象这个牙齿间满是鲜血的牛妖，却露出委屈的一幕。
“饿了就可以吃人？”
陈默冷冷帝盯着牛魔王。
“人？”
牛魔王愣了一下，然后他似乎明白了过来，低头看着陈默道：“老牛我挑食，一般人不吃，只吃那些罪孽深重的人，这样才有营养，也不会让老牛感到饥饿……”
“您是仙庭下凡的大仙吗？老牛没有吃过一个好人，都是坏人。”
“不信大仙你查查这些人，生死簿上他们的寿命刚好是今天到……”
“偷偷告诉大仙，我以前给阴司之主干活的，我是牛头……”
牛妖一副在跟陈默说悄悄话的样子，但他的话说出来，落在众人的耳中，宛若雷鸣。
牛头？
陈默听到‘牛魔王’的话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阴司中的牛头马面。
这头跟牛魔王一个样子的牛妖，不是牛魔王，而是阴司里的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