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方教官！”
方世宇两周来终于睡了一个好觉。习惯性早起的他准备先锻炼一下，却发现王昊已经站在电厂办公楼前，大汗淋漓了。他走上前去，看着王昊这年轻的身体，可谓是虎背猿腰，线条硬朗而分明，配上一张浓眉大眼的年轻脸，方世宇不住感慨英雄出少年。
“早！王少，你就是这么训练的吗？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呢。”方世宇走上前去，打量了一下王昊，接着说道：“部队里这样的强度的训练可出不来这样的效果！你可真是天赋异禀。”
天赋吗？王昊笑笑，又想起自己师父陈瞎子来。这老头恐怕在入本门之前，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蟊贼，这套吐纳功夫，是是实实在在提升了自己的体质，力量和速度。话说道观还有很多金银珠宝呢，这些东西现在应该是最不值钱的了吧？改天去收拾收拾，把一些华国古董收起来，为将来的人类留点念想……
“方教官，我练好了，你是练一会儿还是跟我去食堂？”王昊问道。
“走吧，先吃点东西，几天没吃饱了……”方世宇一听饭好了，锻炼也不香了。
……二人胡吃海塞一通后，方世宇又端了一盘子馒头摆在眼前，这才开始聊天。“王少，你说以前吧，总觉得除了穷凶极恶的人，其他人再坏能坏到哪去。可是现在呢，看谁都好像憋着坏。以前呢看有钱人觉得坏，现在发现穷的也不一定就善良。”方世宇比王昊要大了十几岁，正是男人年富力强的阶段，但这阅历和境界却是被现实给生生拔高了。
“不一定是坏。”王昊用筷子插起一个馒头，拿到嘴边啃了几口：“我一直认为这个多数情况只是因为自私。人嘛，只有损人不利己，或者享受使坏的过程，才叫坏。多数啊，只不过是苦命人为了争一口饭，而做出的力量范围内的自私行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