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团见到她，更激动了。
“上官小姐，此前网上流传了你和顾总一起出街的照片，照片上你们的举止亲密，请问你们现在是否是情侣关系？”
上官朵朵脸色涨红，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我……”
苏澄勾唇一笑，将手机还给李真净，淡淡评价了两个字：“小丑。”
李真净一脸惊讶：“顾盛把新品取名叫死澄丹，你不生气吗？”
苏澄无所谓道：“我跟这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既然肖扬叫她一声总裁，那她现在应该是个有身份的人。
跟一个小丑计较，实在是太掉档次了。
肖扬竖起大拇指：“总裁真是宰相的肚子能撑船！”
苏澄挑眉，“咦？有文化了。”
肖扬嘿嘿一笑：“天天跟着总裁混，能不被熏陶出点墨水来吗。”
“总裁，书法班的课快开始了，我们现在去时间刚刚好。”
苏澄疑惑道：“书法班？”
肖扬点点头：“您亲口答应张院长的事，您忘啦？”
苏澄：“张院长？哪个张院长？”
肖扬诧异道：“总裁，您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没睡醒一样？”
“我知道了，肯定是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了，累着了。”
“您等着，我马上给您预约一个顶级头疗spa。”
他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打电话。
苏澄拉住他：“头疗可以，但先放一放，你先说张院长的事。”
肖扬：“哦，就是您在长白黄金贵族大学读书时候的导师，张岳松教授啊。”
“您上个星期去看他的时候，答应他要好好练练字的。”
“您看，他老人家还留了证据，说你要是不去，他就要把视频公布给媒体呢。”
他点开平板上的一个视频，递给苏澄看。
视频中戴着老花镜的张岳松拿着厚厚一叠保证书数落苏澄字写得丑，说给她找了个书法培训班，要她好好练字。
肖扬笑道：“张院长真是拿您当亲生孩子一样，就连您当年上学时候写的保证书都还留着呢。”
李真净在一边笑道：“张老师的确是一直都很看重你。”
苏澄：……
她大步向前：“回公司。”
肖扬忙追上去：“不去上书法课了吗？”
苏澄不悦道：“公司招新的事情关乎公司的未来，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不去亲自看着，跑去上什么书法课？”
李真净急道：“你又不听老师的话？”
苏澄：“你爱听你去帮我上。”
肖扬：“总裁，那万一张院长真的把视频公开给媒体了怎么办？”
苏澄无所谓道：“他爱咋办咋办。”
李真净一脸无奈：“这么多年了，小澄还是这么任性。”
苏澄麻溜钻进自己被洗得锃亮的加长林肯，车上穿着蓝色吊带裙的女孩递给她一杯鸡尾酒。
“刚调好的，尝尝。”
苏澄看着她娇俏的脸，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