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栀盯着周围意味深长的目光，推开他的手：“好了好了，不疼了。”
姬晚这才放下袖子，缓缓起身。
周沉迎上他不辨喜怒的目光，眼眸微敛：“我自知叛出太子府，投靠襄王，做了不少不利于殿下的事，又私闯太子府，觊觎府中后院，条条都是罪孽深重，不求殿下开恩。”
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样子来之前就想好了自己不能全身而退。
霍湘正对他怒目而视：“暗卫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背弃主子，终身被追杀！”
周沉身子一颤。
姬晚抬眸淡淡瞥了周沉一眼：“倒是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闯？”
周沉咬咬牙：“我不甘心，想问个明白。”
赵白花微垂眸子，肩膀微微颤抖。
姬晚呵了一声：“既然人都来了，你便问吧。”
周沉如同交代临终遗言一般，鼓起勇气，期冀地看向赵白花：“白花……你除了利用我以外，可曾有半分喜欢我？”
赵白花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他：“你问这些有什么用？你都要死了！为了问这么一句虚无缥缈的话，你至于吗？！”
秦白栀静静地看着两人的模样情态，心底琢磨着事情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可周沉所作所为确实与姬晚对立，而且还一直想杀她，她也不是圣人恋爱脑。
周沉眼尾发红：“至于。不问你就要嫁人了。”
赵白花深吸一口气：“如果你还在太子府，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