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禾语重心长说：“妍妍，我们要回去国外分公司了，一会的飞机，过几天再回来看你。要是阿禛欺负你，你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池妍笑笑，“好。”
她真的很感激，他们对她的支持和保护。
三人走后。
姜软软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燕禛轻声安慰，“没必要哭，我妈就是这样的。”
池妍低头往外走。
她想，这一刻她是个多余的人。
十分钟后。
燕禛出现在会议室。
作为他的秘书长，池妍自然是要陪同的。
姜软软看着池妍用纯正的英语在给客户讲解ppt，想上前缝住她的嘴！
很后悔上学时偷懒，要是认真学习了，现在有池妍什么事？
会议结束。
几个英国来的大客户对池妍赞不绝口，用英语跟燕禛说：“您的秘书很厉害，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吗？”
池妍莞尔，“不是，我在华国长大的，没出过国。”
“佩服！看来华国的教育很厉害啊，不需要出国，就能教出口语如此纯正的学生！”
燕禛淡淡道：“客气了，这是一位秘书应该具备的基本能力。”
他说英文时，薄唇微微翕合，声音比以往更动听，如清泉沁人心扉。
客户看向姜软软，疑惑道：“这位小姐是您的助理吗？一直没听她说过话呢。”
姜软软有些心虚，这几句英文，她只听懂了一半。
燕禛没接这个话茬，轻描淡写便转移了话题。
池妍明白，他是在保全姜软软的面子。
若是姜软软英文很差，势必要被客户瞧不起。
合同签的很顺利。
池妍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
出来时，在拐角处被姜软软拦住。
“池秘书。”
“姜小姐，有何贵干？”
姜软软目光泛冷，“请在一个月内务必将秘书的工作交接清楚，离开燕氏。”
池妍面不改色，淡淡说：“只要姜小姐业务能力过关，我保证不会拖延时间。”
“你不要以为有他家人的支持，你们就不会离婚了，他爱的是我，不是你！”
“他爱的是谁，和你的业务能力没关系。公司里，请只谈论公事。”
姜软软忍无可忍，扬手狠狠一个耳光！
啪——
池妍猝不及防，脸被煽到一边。
下一秒，她反手打了回去！
姜软软目眦欲裂，还没人敢打她耳光，扬手就要再打。
池妍截住她的手臂，被偷袭过一次，绝不会给第二次机会。
姜软软余光瞥到往这边来的男人，迅速反应，握住池妍的手臂冲自己的脸打下来.....
池妍没想到她会有这一出。
第二个耳光煽下去！
很快，姜软软白皙的面庞左右两个五指印，很是对称。
“燕禛，池秘书竟然打我！”姜软软眼泪掉下来，“我不过是想跟她说一下交接问题，她一言不合就打我。”
燕禛缓缓看向池妍，眼眸薄凉。
池妍静静回望他。
想解释，却又觉得没必要。
他厌恶她，又怎会相信她？
“不是你先打的她吗？”
姜软软一怔。
燕禛淡淡说：“我看到了，是你先打的池秘书，她才打的你。”
姜软软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