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
“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你懂的。”
“嘶.....您老的比喻....好形象！”
戒老哈哈大笑：“总之，所有的修炼功法，战斗法门，都是在于更好的调动天地力量。将更多的灵气汇聚在某处，根据你的指令，做某一件事情。”
余途握了握拳头：“就像这样，调动肌肉之中的鲜血，然后握紧拳头。”
“没错，就是这样。但唯一的区别是，你刚死是在调动你自己的力量。而修仙，是在调动别人的力量。”
“就比如，我身体里面有一个病菌，让某个地方发炎了。然后一些血液就汇聚到发炎的地方，形成小包？”
“类似，类似！修炼，就是在调教天地规则，试探天地规则的规律；而功法，就是对试探结果的一个总结。”
诸葛想了想，问道：“天地有意识，那么天地，到底是什么呢？”
戒老摇了摇脑袋：“我说不清楚，每个人对于天地是什么，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理解。其核心原因就是，没有人知道。”
“我很好奇，在这个世界中总结的功法，在另外的世界也能用吗？”
诸葛话音刚落，余途也抬头看向戒老，这也是他所好奇的问题。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的功法，在其他世界无用，那么‘仙者位’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世界中找呢？
而如果在其他世界中也能用，那和戒老之前描述的事情，不会有冲突吗？
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中调教天地思想的方式，在其他世界中也能用？
面对诸葛的问题，戒老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只负责教你们在这个世界中，应该如何修炼。至于你想了解的其他问题，几天后就是‘百鬼夜行’之日，到了那时，自然有其他人告诉你们这些事情。”
这是余途第二次听到百鬼夜行这个名词。
余途皱起了眉头：“‘百鬼夜行’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才会有人告诉我们这些？”
“‘百鬼夜行’，是这个世界的本源之一，无数人前仆后继想要了解它到底是什么，但是几十万年了，也没人弄清楚。不过，虽然没有搞清楚‘百鬼夜行’是什么，但是也被我们总结出来了‘百鬼夜行’的Bug。”
"Bug?”
“是的，Bug，现在我不能说太多，等到了‘百鬼夜行’之日，你自然就清楚了。”
“所有降临这个世界的仙人，都会经历‘百鬼夜行’吗？”
“不是，只是我们会建议，第一次降临这个世界的‘仙人’，都要经历一次‘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多久一次？”
“百年一次。”
“也就是说，如果运气不好，会有仙人在这里等上‘百年’？”
“哈哈哈，百年是常有的事，甚至有的仙人，会在这里待上千年。好了，不说‘百鬼夜行’的事情了，现在，我开始正式传授你们功法。”
作为一个老师，戒老是合格的。
他是真的在耐心的在教导余途三人如何修炼。
很神奇，第一个感知到‘灵气’存在，并且将之炼化进体内的，竟然是刀客；
而对于理论学习十分快的诸葛，一直到第三天才感知到所谓‘灵气’的存在；
至于余途，在第二天的时候，也感知到了‘灵气’。
当然，感知灵气和踏上修炼之路，是两件事情。
按照‘戒老’所说，他们三人现在连炼气期都算不上，如果真的要修炼，至少要以年为单位。
……
不过最令余途崩溃的，是每天晚上‘铁墨儿’都要到访……
按照‘铁墨儿’的说法，是为了验证余途对于修炼的理解程度，毕竟‘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遍会。’
而‘房事’，也是事。
余途和刀客每日清晨都是愁眉不展，诸葛不同。
诸葛每日，都是神清气爽的。
果然，地和牛，还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