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怪乔木林，人都会有自己的局限性，乔木林上一世虽然为秦门三杰，但在小马哥这种互联网大佬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只不过这一世，出现了秦嘉庚这个变数。
乔木林手里有这个时代最缺的东西，“现金流。”
“免费？”乔木林陷入思考。
马腾心里也很着急，虽然他构思的软件，他有信心得到大众的欢迎，但如何盈利，他心里也没底。
秦嘉庚笑了笑，“免费的东西往往是最贵的。”
马腾和乔木林同时看向秦嘉庚，期待秦局长的高见。
“免费意味着能迅速占领市场，即时通讯软件和其他软件不一样，它是社交软件，社交软件最大的特性是用户粘连，举个例子，如果你和你身边的朋友都用一款软件，甚至天南地北的人都用同一款社交软件，那么有谁会去随意更换，这叫用户习惯，习惯成自然。”
“那岂不是用的人越多，亏损越大，毕竟要投入很多人力物力财力维护。”乔木林提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个简单，一旦形成规模，可以做很多事情，在免费聊天的基础上，可以在软件上添加一些选择付费功能，比如定制个性的软件头像，建立一个虚拟的人物，可以对人物进行添加衣服、皮肤、装饰品之类的，进行个人社交形象的diy。”
秦嘉庚的话，让马腾陷入了沉思，感觉有好多信息像洪水一样在脑海里奔腾。
乔木一脸茫然：“什么是diy？”
“do it youself.哦，意思是自己手动制作。”
马腾一脸惆怅，“秦局长，想得比我深，秦局长如果是做我们这行，我可以退出了。”
秦嘉庚连忙安慰马腾，“小马，别这样，我也就是根据工作特性，提出我的建议罢了，我是一名政府官员，做的是宏观思考，真要我去做软件，我没那个能力和精力。”
乔木林虽然不太理解秦嘉庚和马腾说的专业的东西，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老板对马腾很欣赏，自己只要明白这个就足够了。
“马总，我听你们这么一说，觉得你说的这个即时通讯，还蛮有搞头，这样，我们可以做合伙人，公司你说了算，我就投点钱。”
乔木林一直记得秦嘉庚那句话，有些人不要与之争夺公司的控制权，我们要做的是培育这些公司成为独角兽，资本以盈利为主。
“乔董，您要不先投1000万，占20%的股权？”
“1个亿，40%。”乔木林觉得，就凭你能和老板谈上10分钟，就值这个价。
“乔董，你实在是太精明了，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在马腾看来，投资翻了10倍，股权只翻了一倍，怎么看都是划算买卖。
“今天就签字。”双方生怕对方反悔。
“对了，新公司叫什么？”乔木林这才发现自己连公司名字都不知道。
“企鹅集团。”
“软件名叫什么？”
“oiCQ”
“太复杂了，不上口，就叫QQ吧，中文名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