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行，你肯定可以。”姜文焕不停的给赵逸鑫灌迷魂汤，“在我心里没人能比的上你的专业度，更不会有人能像你有这么丰富的经验。”
赵逸鑫：“……”
姜文焕：“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赵逸鑫：“赶紧打住，都不知道你这几招跟谁学的，烂透了。”
姜文焕：“你是答应了？”
赵逸鑫：“嗯。”
姜文焕：“对了，我可没钱给你。”
挂电话前，他听到那一句常规的励志性口号，“草你大爷！”
*
第二天一早，姜文焕特意包了好吃的豆沙包和小馄饨。
顾睿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上身光着，下身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头。
他歪着头瞪着姜文焕，毫不客气道，“你有换洗的衣服吗，借我一套。”
“在衣柜里左边第二层。”
打开衣柜的一瞬间，顾睿被一柜子姜文焕的气味充斥着整个鼻腔。
他上下打量着衣柜里面，白衬衫每一件都平整的垂挂在上面，连做工线都烫的笔直。
顾睿翻到一条原本就属于他的内裤，还有两件衣服，也是被叠得整整齐齐摆放在其中。
他走到客厅，拎着衣服，“我的东西，你为什么还留着？”
“我忘记丢了。”姜文焕不痛不痒的回道。
“你撒谎，你是舍不得！”
他的东西是放在柜子里最显眼的位置。
姜文焕一定是时不时的拿出来抱在怀里，也许在睡觉的时候也会搂在被窝里。
顾睿嘴角一抿，“你对我还有想法？”
“衣服你愿意穿就穿走，不愿意穿就丢在一边，废话真多。”姜文焕走过来一把夺过衣服，直接丢在垃圾桶里，不想和他多废一句话。
顾睿有些急眼，上前捡起衣服，“你敢丢我的衣服？”
“本来也是要丢的，随手而已。”
顾睿瞧不上他这副嘴硬的样子，早晚他会把这张嘴撬开，塞进去点东西，让他好好吃点苦头。
他钻进卫生间，还是那个熟悉的地方，这里两个人经历过很多美好的回忆。
扭开花洒，温热的水流顺着头顶流下来。
他想不到有一天还能回到这里，站在这个地方，只是他的怀里抱的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人。
顾睿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姜文焕为什么要抛弃自己。
更不懂两个人多年未见，他为什么竟一句解释都没有。
还是说姜文焕从头到尾就没有喜欢他，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消遣的工具。
在这个浴室里，到处都是他们两个人开心的记忆，也许现在在某处还残留在彼此欢好后的痕迹。
可为什么他站在这，会如此的痛心。
他明明已经不在乎，为什么还会难过？
热水再一次从头顶冲刷下来，顾睿拼命的想要洗掉内心的焦躁。
忽然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顾睿，洗完了出来吃饭。”
这个声音还是那么的熟悉，却为什么会如此冰冷无助。
他推开门，浑身湿漉漉且一丝不挂的站在姜文焕的面前，“给我擦干净。”
姜文焕从卧室里拿出一条新的毛巾，摔在顾睿的身上，“进去擦干净再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