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睿将人从衣服堆里扒拉出来。
姜文焕的身上是一丝不挂，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白睿无奈道，“为什么不穿衣服？”
姜文焕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胸前的显示屏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脏！臭！”
“但是你也不能在家光着？”
白睿嘴上说，手会不自觉的去碰触姜文焕的手臂。
心里念叨，摸起来好软。
姜文焕找到一条裙子，上面是可爱的小碎花。
他举到白睿的面前，“这个。”
“女装大佬？”白睿不忍直视，替他选了一条裤子，还有一件白色的t恤，又从柜子里找到一条干净的内裤，“这些更适合你。”
姜文焕的瞳孔里闪现出红光，依旧举着那条裙子。
他很喜欢花花的图案。
白睿拿起裙子，寻思了一下，也许这个图案在姜文焕的眼睛里更好识别。
“好吧，但是内裤要穿。”
姜文焕拎着内裤端详了半天，“三个。”
白睿歪着头见他数着内裤的三个洞，然后毫不犹豫的套在头上。
模样是又怪又好笑。
“我的祖宗！”他赶紧把内裤从姜文焕的头上拿下来，拎在手里，“这个是从下往上穿的。”
姜文焕犹豫了一下，把内裤又抢了过来，又套到头上，仅仅有两只眼睛从内裤露出来，其余的全部被遮挡起来。
“面具。”
白睿噗嗤一乐。
姜文焕的心情显示也是一张可爱的笑脸，此时的他虽面无表情，但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温柔。
白睿叹了口气，拿着那条内裤蹲在地上，他撑开内裤低声道，“先伸左脚、再伸右脚。”
姜文焕很听话，这次倒是没发生意外，白睿直接帮他把内裤穿上身。
下一秒，白睿揉搓着自己的下巴，嘀咕道，“是不是小了？”
姜文焕的屁股被箍的又大又圆，撑得内裤有质感、还很有型！
完全有种华丽的美。
“拍照。”他指了指自己屁屁。
白睿瞳孔一震，“这是什么爱好？”
姜文焕用手指猛戳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屏幕里突然播放着让人血脉喷张的照片。
有猫耳情趣内衣，兔子装、还有暗黑的女王装！
“这谁给你拍的？”白睿拽着他的胳膊低声问道，“你怎么能让人给你拍这种东西？”
姜文焕不懂为什么白睿会生气。
是不是他穿的不好看？
“工作，工作！”
姜文焕从有意识开始就在做这些事情，只要拍照片就能挣到钱。
凌月就会很开心，凌越开心就会给他买好看的裙子。
“你不开心？”
白睿不知道该怎么和姜文焕解释。
从人类的角度，机器人穿上这种衣服去从事特殊行业是在正常不过。
但从白睿的角度，这就是侵犯机器人的权利。
“以后不要拍这种照片。”
姜文焕的认知里从来没有对错、羞耻、他只是一个被创造出来肩负着杀戮的机器人。
从被白玉对他发出杀人指令的那一刻。
姜文焕就是一个战争机器。
白睿不愿意回想，那些记忆里的日子。
母亲为了升级姜文焕情感数据，故意将他和白睿关在一起。
那个屋子里有柔弱的床，暖色的灯光，还有催情的香气，白睿身上则被打上了促进情欲的针剂，目的就是为了促使他和姜文焕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
他抱过姜文焕，亲吻过他的身体。
姜文焕也躺在白睿的怀里热情的回应他。
没日没夜，他们疯狂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