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比较。
“差不多吧，在下也是胡乱修炼的，说不清楚。”
周某人修炼的时间也就二十来年，远远没到能自创功法的地步，似是而非而已。
“好好想想。”
周某人缓缓点头：“一百年后，再来问我。”
起码也得合道境以后，合乎道韵，创出的功法才靠谱，不然就是耽误别人，甚至是害了别人。
自己胡乱折腾，没什么，当成教科书让年轻后辈折腾，就不一样了。
担不起责任。
卖书老头有些无奈，说：“好吧，这事确实有些强人所难，等你合道境以后，好好琢磨琢磨。暂时只能这样了，贫道才疏学浅，只能改进到这一步。”
“已经不错了嘛。”
周某人耸耸肩，转而问，“贵宗还是不打算对外收徒吗？
只怕用不来多少时间，就要被遗忘了。”
“这个····确实要考虑这个问题，越来越没落下去，肯定不行。”
以前看明月湖还是个很厉害的宗门，如今看他们简直不上档次，才这么一个合道境。
无能为力。
周某人又不是明月宗的弟子，他们的内部事务插不上手。
那就看看外部热闹。
“对了，有没有人在明月湖钓水妖？”
“有。”
卖书老头下意识的缩了缩头。
“挨揍了？”
“聆听了一番前辈教诲。”
卖书老头白了他一眼，“不会是你给本宗找的麻烦吧？”
“把水妖钓了，怎么会是麻烦？”
“把水妖钓了自然没什么，可那位前辈动静闹太大，一生气就往湖里放大招，弄得水起云涌不得安生。
那位前辈善于火系术法，偌大的明月湖湖水都被她蒸发两丈了。”
傻妞是这样钓鱼的吗？
在镇海岛的明珠湖钓鱼时，就是安静的钓鱼嘛。
换个地方，脾气都能变得不一样了····
高人嘛，喜怒无常貌似也正常，拿她没办法，还得哄着她。
“好好哄她嘛。”
“嘴没你甜。”
卖书老头很是不爽，他也是个高人嘛，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耍脾气，别人还得受着，让他去哄一个喜怒无常的女人，实在有些难为他。
尤其是，他本就看明月宗里的某些女人不顺眼，不想对女人低三下四。
“那位····前辈其实人挺好的。”
“你去哄，不然跟你没完。”
卖书老头就盯上了他。
真是嘴贱，平白给自己找事。
几乎是被卖书老头押着去了明月湖。
明月湖就算没有绿山湖那么大，也不小，而且水挺深，明月宗的宗门建筑群就在水下呢。
如今水位真的降了两三丈，建筑群彻底露出水面了，很多明月宗的人都站在屋顶上，无奈的看着别人钓鱼。
傻妞的垂钓技术····真不错，时不时就能钓到水妖，把水妖甩到岸上蹦跶，活活干死，晒死。
周某人来时，到处都是水妖的尸体。
“前辈，成绩不错嘛，甚好甚好。”
傻妞干劲十足，瞄了他一眼，颇为得意：“快了快了，再过几年，就能把这一湖水弄干，把满湖的水妖弄绝种。”
“还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