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声震得每个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苏莲月端着姿态，高高在上地冷声道：“白菀，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歹毒了？自己做过的事不敢认，还想污蔑我的亲生女儿？”
“你让我太失望了，我宁愿从来没有养过你！”
这一巴掌的力道大得惊人，白菀直接被扇得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门上。
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后，身后才响起记者们疯狂摁下拍摄键的咔嚓声。
“你怎么能打人呢？”张粤铭吓了一跳，心道自己完了，亲眼看着少夫人在他面前挨打。
白菀推开试图为她出头的张粤铭，冷冷地看着苏莲月。
苏莲月被白菀冰冷的眼神看得心惊。
刚才那一巴掌，她用了十足的力道，这会儿掌心都还有些发麻。
她轻轻攥了攥手指，迎上白菀的目光，硬着头皮说：“我打你一巴掌算轻的，以你对我女儿造成的伤害，你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看出她的紧张和局促，白菀反而笑了起来。
她脸上顶着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口腔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笑容没有丝毫温度。
苏莲月只觉她笑得渗人，心里无端发怵，强装镇定道：“你到底在笑什么？疯了吗？”
白菀垂下眼眸，嘴角还带着笑：“别紧张啊，白夫人，我没想怪你，相反我还要谢谢你呢。”
“你说什么？”苏莲月让她搞懵了。
她要谢谢她？
该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白菀微闭了下眼，眉宇间萦绕着某种情绪，稍纵即逝。
片刻后，她才开口：“谢谢你这一巴掌，打散了我心底对你最后一点留恋和温情。”
“本来我还想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许蜜，但现在，不可能了，你那么想维护你的亲生女儿，却也亲手斩断了她唯一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