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停止了，一股阴风爬过他的脊背，让他动弹不得。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不敢相信当年年幼的洛雪居然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哦，是吗？不知洛雪小姐的母亲是？”
林如海故作镇定，他的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试图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但是他的手却不听使唤地颤抖着。
“我母亲是洛嫣然，林总不记得了吗？可是，我母亲去世前可是时常念叨您呢。”
洛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她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倾诉出来。
林如海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当然记得洛嫣然，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人，那个曾经和他有过一段美好回忆的女人。
“洛雪？你？你母亲都跟你说什么了？雪儿？你？你还记得我吗？对不起，这么多年没有去找你，我以为，我真的以为你不在了，你原谅爸爸好吗？你原谅我。”
林如海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是他的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眼前浮现出了那个曾经乖巧可爱的小女孩，那个总是喜欢跟在他身后喊着“爸爸”的小女孩。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她的承诺，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她的爱。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美丽的女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仇恨。
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她。
洛雪对林如海的胡言乱语感到震惊，她蹙起黛眉，腾得从椅子上起身，怒道：“林总，您在胡说什么？”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杀害了自己母亲的男人，心中充满了仇恨。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说出那样的话？
林如海看到洛雪的反应，心中一痛。
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女儿。他想要解释，想要道歉，想要让她原谅自己。
但是，他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只能默默地看着洛雪，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懊悔。
洛雪看到林如海的眼神，心中更加愤怒。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什么脸来面对她？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