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广了，周良弼虽然能言善辩，这时候也不知如何回答。
张汉东好像看出了他的为难，又抛出一个话题说：“不如周老板跟我说说，病毒到底是什么？”
这是老周的专业范围，他自然随口说来：“病毒分很多种，比如网站挂马、邮件传播、漏洞传播、捆绑传播等等，类似骗子升级为间谍的木马病毒，首先把自己伪装成各种正常的介质，等到你登录的时候他就会偷取你的资料，蠕虫病毒是利用网络缺陷不断自我完善......”
张汉东制止他说：“周老板，你说的这些只是事物简单的表象，我要知道的是本质，这些病毒是哪里来的？”
周良碧愣了愣，互联网才兴起，很多人被他几句话一说就迷糊了，忙着打听避免的手段，为什么到张汉东这里就不一样了?他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见他迟疑，对面的张汉东不耐烦地说：“周老板，这问题很难吗？”
周良碧这才想起来，自己面对的是大佬级人物，是自己千方百计才得到的会面机会，绝对不能浪费掉这次机会。
所以他忙说：“是我想问题出神了，对不起。”
“病毒这个东西有两个来源，一是程序错误产生的；另外一种，就是人为。”
张汉东等了许久，就是想要听听这位毒佬关于这一点的想法，听到这里顿时感觉来了精神说：“哦，展开来说说。”
他虽然态度傲慢，但周良碧可不敢露出半点不满的神情，他面对的可是张汉东，世界顶级富人圈的富人，起家靠的是单纯自己的力量，起家速度之快放眼过去没人比的了。
所以他老实回答说：“程序错误很好理解，就像之前年代是1999，进阶到2000年以后，程序就需要重新改写，产生了很多叫做千年虫的东西，这不算是系统错误，只是时间发展的原因，大家一开始都没注意到。”
张汉东点头说：“这一点我在报纸上听说过，你继续。”
终于得到认可，周良碧的精神好了些说：“互联网程序一开始出现不会是完美的，会存在很多意想不到的缺陷，这些缺陷会演变成病毒，需要维护者后期慢慢把这些弥补。”
“原来如此。”
周良碧不知不觉情绪被他带领，被认可了立刻又来了精神说：“最严重的其实就是人为的病毒了，这些病毒窃取用户资料，购物的时候，窃取到银行卡资料，只要复制一张卡，就能转走别人卡上所有的钱，这一点太可恶了。”
他说的十分愤慨，但是张汉东忽然似笑非笑问了一句：“周老板，以你们的能力，想复制银行卡、窃取别人的钱财会更容易吧？”
周良碧的头脑快速转动，紧张摆手说道：“虽然是网络世界，但那也是犯法的，我们1273不做任何违法的事。”
“噗呲.....”张汉东毫无来由地笑了，笑得周良碧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