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牛云启，还是周良弼，甚至搜猪的那几位，个个都和燕子一样，有留学背景，有良好的家庭背景。
教育和眼界缺一不可，就像牛云启，前期就是父辈源源不断的支持才能坚持下去。
所以不管什么年代，草根崛起得可能简直微乎其微，没有几代人的努力，你根本抓不住机会。
牛父态度很诚恳，牛云启上来就说：“张先生好，这位是我父亲牛智业，在三德市任职，今天听说我要见您，他也想来看看。”
他说的很含糊，牛智业年纪也已经五十多岁，三十来岁的牛云启在他面前表现很轻松，父子俩关系看来很轻松。
张汉东说：“牛市长好。”不错，牛智业在三德市任副市长。
牛智业惊讶地说：“张先生知道我？”
“牛市长，我既然要和互联网公司合作，他的家庭背景一定是要了解的，正因为有您这位父亲，我们才决定和牛经理合作，我相信您这样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子女是有社会责任的人。”
牛智业有些意外，但张汉东的解释合情合理，虽然说把牛云启的位置放在了后面，可这回他根本不能在父亲面前表现出什么不满的情绪。
有张汉东前面地话，接下来场上的气氛变得轻松许多，牛智业连连客套，张汉东始终微笑着回答，这让老牛十分感慨，偷偷对儿子说：“真不愧是张汉东啊，做人做事就是大气，跟他合作不错。”
牛云启说：“爸，这样咱们的条件是不是要放松一些？”
牛智业脸一扳说：“说什么傻话，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 生意该怎么谈还怎么谈我不介入，你接下来一定要咬住咱们的条件，明白吗？”
牛云启毕竟是做技术的，他的脸皮还没厚到父亲的程度，听完脸上有些过不去，但是父亲没再继续叮嘱什么，因为儿子毕竟不是小孩子，今天的场合他也不适合开口。
接下来地合作顺利到不可思议，聊天软件如今面临的资金缺口大约在三百万左右，牛云启的公司大约投资了一百五十万，这次打算是融资三百万，给到张汉东百分五十地股份，这样以来聊天软件的估值就来到了五百万。
他把要求这么一说，张汉东说：“两位牛老板，账不是这么算的......”
他这么一说，牛云启父子俩明白他要砍价，因为按照和1273的沟通方式，张汉东就谈判团队就压价的厉害，基本是估值压了五成不止，周良弼并没占到什么便宜。
牛父尴尬地说：“张先生，那您说个条件。”
张汉东说道：“牛老板，我认为聊天软件的价值远超五百万，我不能占你们的便宜，所以我希望以三百万入股，换百分之七的股份，不过我的条件是，这百分之七在以后的融资中不能被稀释，如果两位答应这个条件，咱们马上就可以签合同。”
牛家父子听完这样的条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