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识相就好。”
从人敬仰的409所以研究员，到现在的阶下囚，张宝胜并没有多少后悔懊恼的感觉，只是在李主任面前稍微不自在，他虽然很和蔼，可身上传来的巨大压力，让人不敢大声喘息。
停顿了片刻，张宝胜终于开口：“大家可能都不知道，张汉东早在23年前，就已经不是人，他不是妖魔鬼怪就是鬼怪。”
这句话可谓语出惊人。
李主任非常意外听到这样的答案，不禁脱口而出：“简直胡说八道嘛。”
张宝胜说：“主任，我不是胡说的，我有证据，降妖伏魔本来就是409所设立的原因，我对付妖魔有什么错？”
他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心理建设，他忽然又变得有理有据起来。
钱老也走过来正好听到这句话，生气的说：“你不要再狡辩了，你的罪行自然有人定罪，你就说说为什么认定小张同志是妖魔鬼怪？”
张宝胜见是钱老，又低下了头，钱老对所里的人都很礼遇，本人也德高望重，见到钱老他才又心虚起来。
“不信你们问问那个女人自己，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李主任和钱老两人对视一眼，怎么感觉张宝胜不像是乱说？
钱老说道：“你先说为什么你会认定小张是妖魔鬼怪的理由。”
“主任，您不觉得张汉东太能干了，一个普人在和平年代，能在短短的十几年做到他这么多丰功伟绩？”
这个问题早已经不新鲜，很多人在李主任面前说起过这件事。
钱老身后的一个人回答，他是409所的负责人。
“张宝胜，这个问题你自己也很清楚，409所从前就调查过张汉东同志的底细，他虽然能力很强，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是本人，不可能是什么妖魔鬼怪。”
李主任逼视着张宝胜说：“409所的调查结果你也听说了，你既然什么都知道还这么做，我猜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都说出来吧？”
张宝胜说道：“妖魔鬼怪最会骗人，他是在骗大家也说不定。”
他的回答让人失望，409所负责人怒斥道：“这么说来你也只是臆想而已，只凭臆想就要给人定罪，谁给你的权利？”
李主任说：“先不要说这些，我好奇你要对付小张，却在一个女人身上下功夫，这是为什么？”
张宝胜现在破罐子破摔，知无不言：“我们认为这个女人有控制张汉东的手段，或者说她有控制妖魔的能力。”
众人哑然。
但是话说到这里，张宝胜变得满脸狂热：“这两种能力不论得到哪一种都能要风得风要雨的雨，只要控制了张汉东，以后不管我想要什么他都能给我弄来不是吗；”
“如果再能控制妖魔，想做什么都非常容易，但是很可惜，那个女人嘴硬，什么都不肯说。”
“你真是走火入魔了，疯子。”
张宝胜哈哈大笑：“我疯了吗，你们把我关在这里什么都不让做，我都是被你们逼疯的。”
李主任说：“够了，我不想听了，让他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