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歌点头“是啊……”
然后把在梦里看到的，经历的，都毫无遗漏的说了一遍。
可是云清表示“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的！”
“啊？”徐暮歌一头问号，脑袋都晕了“那梦里，你带着魔界圣女归隐世外桃源，为了魔界圣女不惜众叛亲离的事，也不记得了？什么情况，是我老年痴呆了吗？我刚刚在梦里……”
“徐暮歌，你过来一下。”林秋霜突然拉走徐暮歌到一边。
徐暮歌忽闪着眼睛盯着林秋霜“干嘛？”
林秋霜神秘兮兮道“鉴于云清的这种情况，我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我觉得啊，实际的穆临渊说不定是那种身份很特殊的人，因为你刚刚进到的梦，是云清的梦，不是穆临渊的梦，但是，现在清醒过来的云清的意识，是穆临渊的意识，所以，这会儿的云清不知道你说的梦里的事，也是正常的，我猜测，可能是因为梦魔没有办法窥探真实穆临渊心里的最渴望，只能给云清织梦，企图把真实的穆临渊困在梦里，毕竟，现在的云清，也算是穆临渊。”
徐暮歌一头雾水“林秋霜，你觉得我听懂了吗？说云清就是穆临渊的是你，这会儿又说云清只是穆临渊的意识的载体的也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虽然目前只是一个猜测，但是我是有根据的猜测，不是瞎说的。”林秋霜举例道“你看啊，我没有办法感知他的梦，当我企图进到他梦里的时候，我是会被攻击的，还有啊，他能自由的跟随你的步伐，穿梭在两个小说世界中，而且，你入梦前，他对你说的话，他一个从未入梦过的人，怎么会知道解梦的办法，还有，第一关的时候，鬼魅暗影忌惮的人，我现在觉得应该不是你，我觉得鬼魅暗影实际在害怕的，其实是真实的穆临渊，这个穆临渊啊，说不定还是系统里的高层领导呢。”
高层领导？
这都什么啊？
徐暮歌听着，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云清和穆临渊，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啊？”徐暮歌整个被林秋霜弄迷糊了。
“你怎么还没有听懂啊……”林秋霜都无语了，虽然不耐烦，但是还是耐心的回答道“我的大概意思就是，云清和穆临渊当然是同一个人了，就是你现在看到的云清是这个虚空幻境里，穆临渊的具象形态，但是内里的本质思想是原本穆临渊的意识，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吗？”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明白了……”徐暮歌也学着举例道“这意思就是类似于你附身在顾漫漫，或是柳蝶舞的身上，你的思想支配着她们，只是呢，穆临渊是附身在自己的身体里，那这意思，这会儿云清的意识是原本的穆临渊的？”
“我觉得是！”林秋霜点头。
“是吗？是穆临渊吗？回来了？……”徐暮歌不由得看向云清。
会回来吗？
不用等那么久吗？
云清这会儿看向徐暮歌的眼神透着琢磨“徐暮歌，看不出来啊，除了我，你还想着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