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巨眸一出现，外界的灵绝仙第一时间感应，心神猛然一颤。
宇宙神！
只是略微感知一下对方的气息，就令祂心生无尽寒意，绝对是宇宙神。
灵绝仙对此惊恐又庆幸。
还好及时离开虚无。
同时，祂也对陆小凡的法则更忌惮起来。
只是随口一说，便能引来一尊宇宙神，简直恐怖至极。
而此时的陆小凡，并不像灵绝仙那样有天道感知，所以他不清楚虚无内的情况，不然会为此愧疚不已。
他的初心是赶走灵绝仙，并不知道同样会给顾星尘带来危机。
此刻，两人依旧在激战。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陆小凡败相尽显，身躯破损严重，随时有败下阵来的迹象。
灵绝仙由于虚无巨眸的降临，祂很是心悸，有意将战场远离虚无。
等待虚无巨眸离开再说。
这也给了陆小凡喘息的机会，一边激战，一边全力修补身躯。
而虚无内。
“可恶，吾的气息肯定被神格记忆了。”
认出灰色珠子的气息后，虚无巨眸表现的很慌乱，眼神中满是惧意。
半晌后，祂看向顾星尘，开始打量起来。
与此同时，顾星尘身上的威压被虚无巨眸收回，瞬间消散。
“你与奈落是什么关系？”
虚无巨眸瞳孔一聚，轰鸣问道。
祂到了这个时候才注意，眼前这个巅峰九道须小子，竟在炼化宇宙本源。
不到主宰，也能炼化本源？
但很快祂就联想到神格。
一定是神格发挥了作用。
毕竟，别人炼化宇宙本源，都只能炼化一丝。
而这家伙倒好，不断在收取与炼化。
这也加剧祂对顾星尘的猜测。
一定与奈落有关。
“奈落？”
顾星尘望着虚无巨眸，虽然对方此刻给他一种莫名的善意，但他还是保持警惕，许久后摇头：“我不知道奈落是谁。”
其实，当听到奈落这个名字时，他就觉得非常耳熟。
然后马上就想起什么。
之前在骨玉城，他便从天杀派口中得知，万众教所供奉的神明……就是叫奈落！
但，他不确认是不是这个奈落。
“不知道？”
虚无巨眸瞳孔一舒，嗡鸣出声：“不知道奈落是谁？那为何祂的神格会在你手上？而且，神格上明显有你的气息，显然是与你融合了。”
顾星尘闻言，看了看灰色珠子。
神格？
系统是神格？
而且，他听虚无巨眸的话，神格是奈落之物，那岂不是说……奈落是那个神秘男子？
想到这，顾星尘讪讪道：“要不，你给我讲讲奈落是谁，或许我能想起什么来。”
感受到对方没有敌意，甚至还主动散出善意，他也大胆的交流起来。
虚无巨眸则微微一眯。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奈落是谁。”
瞬间，虚无巨眸产生了无数个想法，但最终都被祂放弃了。
祂可不愿与奈落扯上关系。
真扯不了一点。
凡是与奈落有因果的，个个坟前绿植茂密。
“算了，这机缘吾无福消受。”
虚无巨眸深深一叹，随即凝望顾星尘，嗡鸣道：“奈落乃是神域的至高之一，祂的东西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