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里吧。”林善微微点头，“你以后也住这里，按之前说好的，每个月我还会给你4000源币，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但是，我的要求，你要第一时间帮我完成。”
4000源币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齐濯和‘金钱爱心事务所’可能存在的联系。
[齐濯，灵蛾族。]
林善用黄纸观察齐濯的时候，只会给出名字和种族，其它的信息一片空白。
这证明齐濯本身应该也不止普通人那么简单。
“这里你收拾就行，我先出去一趟。”林善交代了一声，随后瞬移来到万米高空之上。
精神力扩散观察周围有没有人。
拿出羊皮纸。
凭借他自己等待时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等到机会，‘占卜’的反噬太强，不适合使用。
他的寿命还非常充沛，剩余5000多年寿命，既然有羊皮纸这个外挂，不用白不用，这会节省很多时间，而且还能增加成功率。
不知羊皮纸当初计算成功率的时候，有没有把它自己计算在内。
林善：【怎么样才能获得主药？】
羊皮纸：【你怎么不问我怎么样才能成为主宰？】
林善想了想，又写下，【怎么样才能成为主宰？】
羊皮纸；【我也想知道，要不你告诉我，我可以支付寿命。】
这羊皮纸吃了他这么多寿命，倒是越来越人性化了，最初获得的时候，它可不是这样的。
不能直接得到获取主药的方法，这在林善的意料之中，羊皮的能力是定位和预知，在它的预知中，不可能存在林善拿到主药的那一幕。
因为在拿到主药之前，林善所做的任何行为，都有可能改变这个结局。
他如果能预知到林善拿到主药，这就代表所有的命运都是既定的，所有的结果早已注定，林善命中注定会拿到主药。
掌握微弱命运之力的林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谓的预知，只是透过命运的一种推演，没有足够多的条件，就不可能推演出结果。
而且，结果并不是唯一的，也不会是既定的。
羊皮纸比他多掌握的，就是条件。
如果他能知道，整座燕返城所有人现在在做什么，那么，他也能推测出，这些人下一步的动作，以及会产生的交集。
如果将所知道条件的时间拉长，那么对应的结果一样会被拉长。
通俗点来说就是，他能知道这座城一年内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通过命运的交集，就能推测出这座城在未来一年内即将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条件越少，所产生的结果就越多。
林善有预感，当他晋升序列6的时候，掌握了时间的力量，他对于命运力量的掌控将会进一步提升，不像现在只能被动感知，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占卜’这个超规格序列。
上面的提问，羊皮纸没说，‘族运阻挡’就代表有戏。
林善打算换个方向询问。
只要缩短‘结果’的线，依靠羊皮纸所掌握的‘条件’就可以预测出‘未来’。
林善：【怎么加入‘金钱爱心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