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这才发现，黄毛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竖了起来。
“可能是塔里一些人的恶作剧。”青年推了推眼镜，憋着笑意说道。
不远处。
假意观看风景的林善将视线聚焦在黄毛的拳头上。
刚刚在他激发‘以太’的一瞬间，体内的细胞成片成片的死亡。
但在能量消失后，又有一股莫名的生命气息涌出，细胞甚至变得比以前更加活跃。
“每次使用力量，都是一种强化？”林善有些惊讶。
这难道就是灵性无法修炼的原因吗？
林善感觉，他好像发现了惊天的大秘密。
灰雾宇宙的灵性之所以不能通过自行修炼变强，是因为灵性太过于温和、完美。
灵性可以完美的契合任何生命体，正常情况下，不会为生命体带来丝毫损伤。
不破不立，没有破坏，哪来的强化。
服用灵药，用庞大的灵性淬炼灵性器官，这是一种间接的破坏，因此每次服用灵药都可以强化灵性。
用冥想室吸收更高级的灵性，以此加速魔药的消化，也是对灵性器官的一种破坏。
所有的增强灵性方法，都和破坏有关。
如果，灵性本身带有破坏力，超凡就可以用自身的灵性去淬炼灵性器官，让灵性器官一边受损，一边恢复，以此强化，容纳更多灵性。
这就是修炼的本质吗？
可惜灵性太过于温和，使它丧失了这种本质。
而‘以太’，自带破坏力，拥有这种破坏的本质。
所以，天选者可以通过用‘以太’能量不断的强化自身。
如果这么看的话，‘以太’的作用甚至超过‘灵性’，为什么羊皮纸说灰雾宇宙的等级远远超过这片宇宙？
林善隐隐有些明悟。‘以太’可以自行强化只是对个体生命而言，如果从能量角度来说，‘灵性’的等级或者说是层次，一定是超过‘以太’的。
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差异，答案或许就在天选塔中。
林善在原地停下，双眼逐渐失去焦距。
一抹黑色的影子出现在林善身后。
这是序列5层次就可以制造的分魂。
可以选择自由活动，还是用主意识控制。
自由活动下，分魂可以前往任何地方离开本体多远都没事，但若是分魂被消灭，本体也会遭受重创。
用主意识控制，等于是用遥控器控制遥控车一样，有距离限制，这种控制方式的好处就可以在一瞬间收回分魂，用于探查是最好的了。
灰雾宇宙中，走魔药途径晋升的超凡，从序列9到序列5，除了魔药特性外，还会掌握空间、精神、时间、灵魂，等能力，堪称全能，现在的林善只剩下精神和灵魂可以运用。
有‘存在’就会有灵魂，有灵魂就会有肉体，有肉体就会有大脑，有大脑就会有精神，这些力量一环扣一环，无法被剥夺。
至于影响空间和时间的能力，则需要灵性作为驱动，这两种能力并没有消失，它们如同超规格特性一样，没法驱动。
小黑人起初小心翼翼的走着，见没发生意外，便越走越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