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瞬间想到了什么，连忙停笔，他要真签下自己的名字不就暴露了？但如果不签真名的话...协议就不会生效，一眼就能看出来。
瞬间进入两难的环境。
“怎么了？”涂山染柒察觉动静，“协议有问题？”
“没有没有，我就想让布朗宁木木看快点，我也想看看上面写了什么。”门神摆了摆手，继续催促道，“一张协议书用得着看那么长时间吗？摁个手印不就行了，快拿过来给我看看。”
“手印？”林善明白，这是门神在给他提示，他之前很少接触这种契约，还真不知道可以按手印。
“看清楚些，防止以后被某些好战的族群抓住漏洞。”林善轻笑一声，按了个血手印在上面，便递给递给门神。
门神装模做样的看了几秒，直接在上面按了个手印传给下一个人。
等一轮数百人全部都签署完，林善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现在人圈边境旧神随处可见，因为我们之前过多的使用旧日武器，万族现在蜷缩在中心区域，自然没什么感觉，以后若是发展起来，那些旧神绝对是一个重大威胁，我倡议停止研发旧日科技，未来千年，万族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附属源初科技的新体系科技上。”
“还有一条，万族联合发展，所有科技共享，以一个万族为前提，不分你我的发展，本来我预定是200年，但既然贵方说1000年那种以1000年为限。”
涂山染柒皱着眉头，想也没想的直接反驳，“不可能，强族有强族的底蕴，弱有弱族的底蕴，若是按照你的条例，千年后，将没有强弱。”
“两个致命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强族不可能同意，这是完全脱离现实的条例。”
“第二个问题，千年后停战协议消失，各族水平都差不多，没有强族领头镇压，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全力发展新体系科技这一点我没有意见。”
涂山染柒的反对完全在林善的意料之中，林善当然知道这个条例完全违背现实，他是故意拿出来扰乱涂山染柒思绪的，免得对方一直盯着他。
他现在也算是改头换面，有门神给的承载物面具在，他的所有气息都被掩盖，别说是涂山染柒，就算是朝夕相处的狗都不可能认出他，两者唯一有的联系的羿弓被林善融了，再加上诸位神灵的助攻，这么多人骗一个，林善不信骗不过去。
“你们怎么看？”林善看向诸位神灵。
“签署一半吧，禁旧日科技，发展新体系科技，但各族发展的进度，有权利不共享。”玄鸟出声道。
“那就按这个来？”林善看向涂山染柒。
涂山染柒点头默许。
紧接着，又对魔药体系和新体系之间展开诸多讨论，最终，序列石碑成为禁物，魔药体系彻底成为过去。
一直到红月高挂头顶，涂山染柒等人才离开。
高空中。
涂山染柒看向玄鸟，问道，“那个布朗宁木木，是哪族的？”
“骸族的呗，没看埃文的宝贝面具都在他脸上带着，这件承载物不一般，这人，估计是埃文私下培养的接班人。”玄鸟随意的回道。
“嗯，的确是骸族的，以前见过。”何罗鱼接应道。
“嗯..”
时间日复一日的过，林善计算着自己剩余的寿命。
他从地球宇宙回到灰雾时，是人历701年，上次回人族时，是人历849年。
自己还有将近50年的寿命。
一年后。
就在林善、克莱得以及埃文一人两神一起虚度光阴的时候，一条分身传来的有关人族的消息让林善顿感不妙。
人族族地上空破了个洞，似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族地的面积在不受控制的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