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眼中有数据流不断闪过，似乎在进行回忆，“那位乘客跟我说了很多，但我已经不记得了。”
“机器人也会出现记不清事的情况？”
“薇尔是机械生命拥有自己的灵魂，不是舰长所见的那些机器人，理论上，薇尔并不会忘记事情，但科技也是超凡的一种，会被同样的超凡干扰，薇尔感觉，薇尔的记忆被干扰了。”
“嗯...”
林善来到列车外，望着天空。
记得最初在人族的时候，飞到万米高空就会感觉有感觉有恐怖的压力，现在身处九万里高空，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
在往上，林善也尝试过，抵达某个临界点高度，就不是压力那么简单了，而是致命的危险。
“就这里吧，安静，也不会有人打扰。”林善自语一声，盘膝坐在车顶。
时光如梭。
三年后。
林善身上的气势再次提升一大截。
生命层次跟着水涨船高。
生体质变，达成。
林善起身，金色长矛缓缓从体内析出。
原本白茫茫的天际被映照成一片橙黄色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次握着长矛的时候，没有了之前握着能量体的感觉。
有一种真实的质感，就好像，这根长矛是实物。
林善尝试放大或者缩小长矛也都已经做不到了。
特性真灵的一切都已经被固定。
以太、冰焱、森林之歌、忘川、羿弓，这五个特性彻底融合。
他无法再单独使用这些特性，甚至已经感知不到特性的存在。
此刻，他的特性空间中，只有这么一根金色长矛。
融合后的特性，林善为其起名为——破晓。
破晓以‘冰焱’为核心，融合了其它特性的所有优点。
生体的灵性也全部转换成橙黄色的火焰灵性。
这种火焰。
具备‘以太’的锻体特性。
具备森林之歌，充沛的生命力。
具备直接攻击的灵魂能力，来自忘川。
具备极强的‘穿破’，来自羿弓，这也是林善为破晓的命名的由来。
‘破晓’虽然是以‘冰焱’作为主体融合的特性，但‘羿弓’作为超规格序列，依旧主宰着融合后的新特性。
林善详细总结了破晓的能力，这是只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特性。
以太，锻体。
冰焱，极致的火焰，攻击。
森林之歌，极致的生命，恢复。
忘川，极致的魂攻。
羿弓，极致的穿透。
这些都是‘破晓’所附带的能力，并不是破晓真正的能力。
破晓，就是破晓。
破除一切，露出晨晓。
他可以将‘破晓’附着在任何攻击上。
林善伸出手掌，一抹如晨曦的橙黄色，闪闪发光。
这抹光芒出现的瞬间，周边的环境也跟着变为橙黄，如同炽日刚从天边升起只露出最温柔的一面。
林善怔怔的望着手中的晨光。
他很想试试破晓的威力，但现在并没有合适的对象。
林善在原地站了几日，熟悉突然暴增的实力。
直到能稳定收束气息，林善才再次盘膝坐下。
这次，他准备诡体破二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