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餐桌上。
看着乖乖吃着卤鸡腿的苏小小，小蝙蝠9527一脸姨母笑。
看来小小变成五岁的这段经历。
或多或少，都影响了她。
就好比如现在。
最开始的时候，小小对任何事物都带着疏远感，像是用冰块包裹住了自己，吃卤鸡腿的时候，面无表情，手里也只会拿一个。
而小小变成五岁萌娃，吃卤鸡腿的时候，两个手都会拿着一个卤鸡腿，表情生动，恨不得把小肚肚装满。
而现在，恢复后的小小，也双手各拿一个卤鸡腿，表情也有了一点点微弱变化，就像冷冰冰的洋娃娃，有了一点点生气，尤其是对它的那种疏远感，是大幅度减弱！
就像一只防备心十足的小猫，在长时间的呵护下，逐渐放下了戒备心。
“你别一直看着我笑。”苏小小吃完手上的卤鸡腿，说着，“你是蝙蝠，笑起来很丑。”
然而小蝙蝠9527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笑意更深，崽崽会吐槽它了！太棒了！于是它笑意满满的开口。
“没事小小，丑也只丑给你看。”
苏小小：“......”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你影响我食欲。”苏小小垂眸，咬向手中卤鸡腿。
小蝙蝠9527闻言，知道自己这样会影响苏小小食欲，连忙收敛一些。
“小小，我现在卤的鸡腿，是不是越来越好吃了？”
“嗯。”苏小小微微点头，咽下口中的食物后。
苏小小似犹豫了一下，道，“9527，你说鬼能通过看到我的灵魂，知道我死后会变成鬼王，那现在也是吗？”
“这个应该看不到了。”小蝙蝠回答道，“你那恐怖如渊的负面能量，与你融为一体，让你现在是半人半鬼，起码我现在看不到，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么说。”苏小小道，“现在鬼看到我，会伤害我了吗？”
小蝙蝠9527笑道，“是的，但是小小你别怕，你拥有神通帝威，厉鬼之下的鬼物，对你根本造不成伤害。”
说完，小蝙蝠9527话锋一转，正色道，“而且小小，你拥有无敌的力量，也能使用这股力量，虽然目前只有短短的3秒，但这3秒内，你却可以做到完全毁灭惊悚游戏副本！”
“所以小小，使用力量的时候，答应我，一定要收点力好吗？”
苏小小垂眸，没有回答小蝙蝠9527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道：
“你说，如果我不特殊，只是一个平凡的苏小小，他们还会继续对我好吗？”
小蝙蝠9527听到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棘手，不过，对于这种问题，它早有了应对之说。
“小小。”小蝙蝠9527正色道，“首先第一个，如果你是平凡的苏小小，那就证明你没有经历过那些不幸遭遇，因此就没有现在的你。”
说着，小蝙蝠9527擦了擦苏小小嘴唇上的油渍，继续道：
“第二个，正是因为你经历了那些不幸遭遇，成就了现在的你，在我看来，他们对你的好，更像是冥冥之中应有的定数，有着因与果的关系。”
“小小。”小蝙蝠9527摸着苏小小脑袋，语气轻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要不然，我们做个实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