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怎么说的？”
“我说，不管你开飞机，还是开大炮，都要派人弄走了小贵子的尸体。不要让这么一个狗怂，影响了江湖会馆的奢华和品味。”
“菲姐，你真棒。”
我能够想到，牛公子只能派人弄走了小贵子的尸体。
直接埋掉，或者火化。
乔雪菲用力拧了我的脸，哼声道：“夸我干什么，小贵子的命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马九妹接着说：“巨浪，小贵子先是要刺杀你，然后栽到了你手里。”
我不屑的笑着：“这个逻辑，我懂了。也就是说，将来如果面临官司，我就是罪魁祸首？”
乔雪菲和马九妹都笑了起来。
一起花枝乱颤。
乔雪菲啧啧道：“你丫就是个炮灰，除非你娶了九妹。”
“娶了九妹以后，我更是个炮灰，天天开炮，最后化为灰烬。”我笑着。
马九妹心疼我了，柔声道：“海潮，咱俩领证吧，我怀孕了。”
一瞬间，我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后背，阵阵寒冷。
印象里，我和马九妹从没有发生过关系。
“九妹，如果你真怀孕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你跟谁发生过，你就去找谁。我不吃醋，也不愤怒，因为目前你还只是我的师姐。”
看到马九妹的巴掌打了过来，我擒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怀里。
“不着急结婚，过两年再说。”
“好。”
一起坐下来，马九妹说道，“牛启娅没对你提起过，要通过我来给她治疗抑郁症？”
“她提起过，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你的反应速度也够慢的，如果再晚一点儿，牛启娅就轻生了。”
“有这么严重吗？”
这些天，我没见过牛启娅，也没接到她的电话，不知道她什么状态。
马九妹眸子深邃，很缓慢的语速说着：“昨晚，牛启娅在浴缸里割腕，流了很多血，后来，她一个恍惚后悔了，从浴缸爬到了地上，然后爬出了浴室，大喊救命……”
“牛小姐够狼狈的，可她忽然后悔了，只能说明，她的抑郁症还不够严重。”
我心里，略微掀起了一点波澜。
哪怕我只是看戏的人，也会有心理波动。
内心深处，我竟然不希望牛启娅就这么死去？
我对她那一丁点怜悯，或许就来自那一夜。
马九妹开始给我解释，抑郁症怎么回事。
一旦一个人有过了自杀行为，说明抑郁症已经达到了重度。
可即便如此，在实施了自杀之后，也还是有可能后悔。
就好比跳楼的人，身体在天上飞的过程中，也会恐惧和后悔。
我点燃一支烟，迟疑之后说：“师姐，我听懂了，你准备全力以赴给牛启娅治疗。”
“不得不啊。”
马九妹叹息道，“试图自杀的是牛家大小姐，可是，乔家、冯家、马家、佟家都吓坏了。一旦牛启娅死了，牛家会丧失理智，不计后果的报复所有自己愤恨的人。”
“那你就给她治疗，可是师姐，你当真有实力治疗抑郁症？”我很疑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