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嘴上应了句。
从电影院出来，天都已经黑了，徐幸止问：“还有安排吗？”
余恩恩摇头，“没了！”
今天带着徐幸止出来玩，已经很难得了。
可是在余恩恩想要让司机把车开过来回去时，徐幸止却说：“走走吧？”
商场外，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来往车辆川流不息，仿佛宇宙中的万千原子，在不断地运转变化。
他们难得安宁，所以就希望这样独处的时间，能够再长一些。
余恩恩洞悉他的意图，就点头，抬起手。
徐幸止勾唇，握着她的手，两人牵手漫步在街头。
此时此刻，他们不用考虑身份，不用考虑未来，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余恩恩打破宁静，偏着半个身子过去，歪头看向徐幸止，“徐幸止，以前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握着她的手，徐幸止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过了好久，才听到他说：“你还小，我们总要有个人是清醒的。”
徐幸止身为年长者，他要做的就是保持理智。
余恩恩瘪瘪嘴巴，“那现在为什么不清醒了？”
“……”
徐幸止脚步停下，他垂下眉眼看向余恩恩，“因为……舍不得！”
他舍不得看到余恩恩独自勇敢，舍不得她因为自己痛苦挣扎却不愿放手……
不，都是借口。
徐幸止就是舍不得看到余恩恩成为别人的人。
从那次他看到余恩恩与姜珣亲近的时候，他就彻底想明白了。
他大概做不到让余恩恩嫁给另外一个人，然后彻底地从他身边离开。
余恩恩觉得没听到想听的答案，她皱着眉，冷哼道：“你嘴真硬……”
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忽然低头。
直接吻上她的唇。
斜上方橘黄色的路灯，灯光洋洋洒洒地落下，将两个人的影子定格，勾成一幅画卷。
身后仍然是疾驰的车辆，仿佛万物流转，只留下他们停留在此刻。
余恩恩只觉唇上一软，还没闭上的眸子，看清了他一双满是缱绻的眉眼，想要推开的动作止住。
她双手圈住了徐幸止的腰身，慢慢去回应他。
徐幸止是爱她的。
余恩恩这样想。
那似乎所有的事情，就都不用问了。
这就足够了。
虽然已经入春，可到了晚上温度仍然不高。
触摸到余恩恩脖颈的凉意，他才把人放开，随后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以后穿得舒服就行了。”
今天因为穿的短裙，余恩恩很多行动都受限制。
余恩恩也不跟他客气地裹紧身上的衣服，轻哼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我就喜欢这样穿。”
徐幸止一挑眉，“那以后多来就是了。”
“你还说。”余恩恩捏着拳头锤他一下，“你自己算算从上次泡温泉到现在，咱俩同住一个屋檐下，见了几次面？”
“……”
从温泉度假村回来后，徐幸止就忙得不可开交，还又去外地出差，还真是没怎么见上面。
他语气半哄，“领导说的是，以后绝对听领导安排。”
余恩恩成功被他给逗笑了，“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