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天空 作品

第285章 诱杀

徐图可以说是坑害邹峰的六大家族中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人了。

 六大家族之前以徐图为首,高价卖给邹峰货品,并且刻意封锁了皇帝手令的消息。

 致使邹峰的家族顷刻间破产。

 邹峰为了报复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想要让他们血偿。

 这时候的徐图,正龟缩在颍川郡城南的一处小酒楼里面。

 他临时带出来的金银,仅仅够维持他五年的花销。他已经四十多岁了,论起劳动力根本就比不上那些青壮年。

 再加上他的家人已经被邹峰斩杀殆尽,他已经没有勇气与希望去重建家族了。

 他只想靠着临时拿出来的钱,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可是,天不遂人愿,他的幻梦再一次破裂。

 这天晚上,他所居住的小酒馆莫名其妙地着了火。

 火,是徐图的梦魇。

 他仍然可以记起,当时自己的家族被灭门的时候,那冲天的大火。

 所以徐图二话不说,直接就逃跑了,而且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

 等到他跑到一处安静的角落时,才发现着火的地方早就没了火苗,就只剩下那一缕青烟了。

 虚惊一场的徐图颤颤巍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前想要数数自己剩余的金银,却只摸到了一个空袋子。

 徐图两只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要大,他像是应激了似的,猛地坐起来,不停地翻找着自己剩余的钱财。

 他把整个房间都翻遍了,却连一个铜板都没发现。

 他知道,有人借着放火,来偷走了他所有的钱财。

 徐图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此时,在小酒馆的远处,邹峰看着手里为数不多的金银,笑着说道:

 “徐图啊徐图,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好过呢?”

 说着,邹峰将徐图的金银放进了口袋,准备向清婉和温婉复仇了。

 第二天,郑良臣和达仲,站在清婉和温婉所居住的帐篷周围,看着周围的一切。

 郑良臣叹息着说道:

 “我是真的不想让清婉和温婉,参与进这件事。”

 郑良臣仰天长叹,说道:

 “都是我这个做丈夫的没用啊……”

 达仲笑着说道:

 “将军何必妄自菲薄?有我的计划,足可保夫人们无虞。”

 郑良臣看着达仲,说道:

 “你帮我解决掉了头脑风暴,让我找到了对付邹峰的办法,可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吗?”

 达仲微微笑着,说道:

 “将军,我们先解决掉邹峰这个祸害吧。”

 郑良叹了一口气,他不想欠别人人情,但是现在达仲没提要求,他也不好强人所难。

 毕竟达仲想出了一个他和清婉都没想到的办法,达仲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与此同时,在军营几里之外。

 一支运粮队伍正缓慢地行进,他们是许浩派出来,向军营提供未来两个星期军事训练所用的粮草的。

 这时候,运粮队伍突然发现前面的道路上出现了大量的障碍物。

 为了尽快将这批军粮送往军营,运粮队伍派出大量人手用于清理这些路障。

 突然,守在粮车附近的官兵遭到了袭击,他们甚至连喊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割开了喉管。

 前方正在清理障碍物的官兵也是很快,就被人背刺了。

 一瞬间,就有很多人倒地。

 剩余的官兵回过神来,就看见一个黑瘦的老人带着手下足足两百人,正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

 他们冷汗直流,接着就在绝望的惊恐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过了半个时辰,邹峰和他的人手,伪装成运粮队伍,来到了军营。

 此时的军营大门,哨位士兵由乐武带领。

 乐武看着前来的运粮队伍,示意他们停下接受检查。

 邹峰知道一旦打起来,自己的人根本就不是这些全副武装的甲士的对手。

 他的目的,是要了清婉和温婉的命,而不是与这群甲士死磕。

 于是,邹峰偷偷比了一个手势,他的手下纷纷会意,乖乖给乐武等人让出了一条路。

 哨位象征性地检查了前几车的粮食,就在哨位的甲士还在检查的时候,乐武则来到了处于中间部分的粮车附近,猛地将手插进去。

 果然,乐武的手摸到了黏糊糊的东西。

 趁着这车的人不注意,乐武将手抽了出来,果然手上是暗红色的液体。

 乐武笑了笑,随后擦去了手上的液体,拍了拍运粮车附近的人,说道:

 “今日的粮草怎么运得这么晚啊?”

 那人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邹峰,邹峰示意他赶紧糊弄过去。

 “哦,路上堵了,清理花费了一些时间。”

 乐武看着那人的表情,笑了笑不说话。

 “传令!放行!!”

 乐武高声命令道。

 随后,哨位开始主动让出了一条道路,将邹峰假扮的运粮队伍放进军营。

 邹峰见乐武没有起疑,瞬间松了一口气。

 乐武看着所有人都进了军营,轻声下令道:

 “封锁军营,不准任何人出入!”

 “诺!!”

 此时,终于进入军营的邹峰兴奋不已,因为杀掉了清婉和温婉,他就可以彻底完成复仇的愿望。

 至于后来,他就想着带着手下的二百人上山做匪,劫掠一方。

 邹峰进入了军营,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军营里面的甲士,想要杀掉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他们既要寻找清婉、温婉,却也不能过早暴露自己。

 就在邹峰苦苦寻觅的时候,一个家丁跑过来汇报道:

 “老爷,我看见了女人!”

 闻言,邹峰愣了一会儿,随后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