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得很认真。
直到吃饭的时候。
虞归晚尝了口肉，点点头，“奶奶做的菜就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王奶奶笑眯眯的，“是吗？”
“可是今天的菜，都是小江做的。”
王声野一个没忍住呛到了。
“咳咳咳——”
他又惊又意外地看向王奶奶。
不是……
让小江做菜？
也不是……
是让江聿怀做菜？！
他奶奶是怎么做到的？
突然好佩服怎么办？
他默默地再将目光落在江聿怀的身上。
只见这位煞神一般的爷对于小江这个称呼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还十分坦然自若。
王声野：“……”
虞归晚吃饭的动作也愣住了。
她筷子上夹着的肉，一时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继续送进嘴里。
江聿怀见她诧异的模样，挑眉，“你不是说我做饭好吃吗？”
虞归晚咽了咽喉咙，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送进嘴里。
她仔细地咀嚼着，生怕会吃到什么不该吃的。
“好吃吗？”他问。
“……还行。”
虞归晚吃得有些心惊胆战的。
反倒是江聿怀以投喂她为乐趣。
一直给她碗里夹菜。
王声野看到后，习惯性想要开口让他别夹了，晚姐是不会吃的。
结果，下一秒，他就亲眼见到虞归晚将江聿怀夹过来的菜一一吃光了。
王声野嘴角微抽。
他就不该来的。
全他妈是狗粮。
……
吃完饭。
江聿怀让管家给王奶奶和王声野两人安排了客房。
就在主别墅旁边的小别墅里。
安顿好他们，两人才离开的。
江聿怀目光一直落在身旁的女生身上。
虞归晚掀眸，“我吃饱了。”
男人失笑，“我知道。”
他喂的，他能不知道吗？
虞归晚收回视线，没再看他。
也懒得管他是不是一直盯着她看。
“今天你见到奶奶之后，本来是挺开心的，我去做菜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心情不好？”江聿怀问道。
虞归晚闻言，脚步蓦地顿住。
她转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心情不好？”
江聿怀看着她，“我猜对了？”
虞归晚：“……没有。”
“那可以告诉我吗？”
“……”
虞归晚无奈，“江聿怀，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有心情不好。”
男人脚步也跟着停下，“晚晚，你喊我名字了。”
深邃的眉眼在灯光下看起来轮廓分明又柔和。
虞归晚：“……”
见她没回答，他笑了笑也不在意，随即又开口，“想不想揍虞家的人？”
听起来挺漫不经心的。
虞归晚愣住了，“什么？”
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江聿怀挺有耐心地重复，“过两天有个宴会，虞家的人应该会出席。”
“所以，晚晚，我带你去揍他们，好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夹杂着主人一直压制着的阴郁和暴躁。
虞归晚安静地看着他。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王声野会怀疑不久前那个江聿怀是不是假的了。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