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开了门，看着门外的人。
“怎么了？找我有事？”
江聿怀笑了笑，“没，就想来看看你无不无聊，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做？”
虞归晚：“……”
“你又想做什么？”
江聿怀靠在门框上，姿态慵懒，“程湘现在在檀园门口，想去揍人吗？”
虞归晚先是沉默了一秒，随即嘴角抽搐。
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上次也说了，然后就特意带她去了一趟顾家。
差点就把人的宴会给掀了。
现在又来问这个问题？
“你就不怕你这檀园会被人掀了吗？”
江聿怀笑得颠倒众生，“有人敢吗？”
虞归晚：“……”
确实没人敢。
……
与此同时。
檀园的门口又来了人。
顾颖微在家里得知消息，虞归晚被人欺负了。
她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京大堵王声野了。
哪怕王声野再三强调，虞归晚没有被欺负。
顾颖微也不相信，非要执意来见见她本人。
刚好褚言也想来檀园看看。
王声野无奈，这才把人带来。
结果，这大门还没进去。
就看到了程湘的身影了。
三人一眼就认出来了。
下一秒，三人果断地推开出租车的车门下车。
程湘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她随意一瞥，刚好就看到了不远处停着一辆出租车。
檀园一向不许外人进入。
怎么会有出租车来？
就在她疑惑时，便看到三个人气势汹汹地从车上下来。
程湘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下意识地脚往后退了退。
“你这个老巫婆，你怎么来这里了？想干嘛？”
顾颖微叉着腰，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大步地走了过来。
还没看清对方的脸，程湘就听见对方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老巫婆。
程湘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你说什么？你骂谁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顾颖微气笑了，双手环胸，走到她面前，下巴抬起，“你是什么东西？”
“老巫婆，那你看看，我是谁啊？”
上午的太阳还是有点大的。
程湘眯了眯眼，但还是看清了顾颖微这张明艳的小脸了。
她瞳孔微缩，“顾……顾小姐？”
看到顾颖微，她就想到在顾家受的委屈。
但虞家和顾家的悬殊太大了。
她就算再委屈，也得罪不起顾家。
程湘咬牙切齿，语气还是放缓了许多，仿佛刚才那个仗势欺人的人不是她。
“原来是顾小姐，不好意思，我刚才还以为是的哪个没礼貌的女生。”
顾颖微可是一点都不领她的情。
她哼了声，“对你这种人，还需要礼貌这种东西吗？”
程湘脸色变了又变，像个调色板似的。
褚言没想到顾颖微的嘴这么能怼人。
想到她刚才在车上一路上叽叽歪歪的，现在听到她这么怼了的这个老巫婆，什么气都没有了，瞬间神清气爽的。
褚言扑哧地笑了声，“你可能还说错了，或许人家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呢？”
顾颖微同意地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的。”
王声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开口，“……”
话全被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完了。
程湘的表情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精彩过。
最重要的是，她再怎么不爽，也不敢怼顾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