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眼神突然那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她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你……”
之前好几次，她大概知道江聿怀应该和自由州有关，具体是什么身份什么角色，她没去查，但估计不会普通到哪里去。
京城江三爷这个名号凭靠的从来都不是江家的背景。
就算到了自由州，自然也一样。
只是不知道，他在自由州又会是什么角色。
江聿怀微微侧头，“嗯？”
虞归晚回过神，“没什么，就是想出去找朋友玩一下。”
“去哪里？我来安排。”
江聿怀也没有拒绝。
“我可以出去？”
虞归晚的语气里难掩惊讶。
她没想到他竟然没反对。
男人眼神一顿，握着她的手，轻捏着她纤细的手指，“为什么不可以出去？”
他想到了虞明盛和程湘夫妻俩的作风，就不会给她太多的自由。
所以她才会这么以为在他身边也一样。
“还记得我接你回来檀园的第一天，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虞归晚看着他，睫羽轻颤。
她当然记得。
江聿怀继续说道，“我说过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其他人，我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
虞归晚微微弯唇，依旧是那般乖巧的模样，却多了几分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气。
“江三爷这么大方啊？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停顿了几秒，“除了一样。”
“什么？”
“不要走。”
车厢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浅淡的呼吸声。
还有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虞归晚看着他的眼睛，一时没有开口。
江聿怀依旧握着她的手，手指缓缓地挤进了她的指缝中，十指相握，另一只手也抚着她的手背。
“只有这一样，不离开我的身边，可以吗？”
“除此之外，不管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你的。”
“但唯独，不要离开我。”
江聿怀想清楚了，既然上天让他有机会重来一世，她又再一次来到了他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他一定会倾尽一切，护她一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