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敢直视。
白衣女子手持长剑，脚踏光阴长河向前而去。
在这一刻，她回头看了一眼。
无法看清她的容颜，脸上笼罩着混沌气息，唯有一双秋水般的盈盈双目显露在外。
她看向红衣女子，似乎想要说什么。
转而看了唐羽一眼。
轰。
画面彻底消失不见。
唐羽依旧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只看了一眼，自己都神魂都险些崩裂。
太可怕了。
“这是什么？”唐羽问道。
“光阴呈现的片刻，也许的是过去。”红衣女子淡淡的说道。
“可是那个女子却看向我们？难道她能感觉到我们不成？”唐羽奇怪的问道。
红衣女子冷声开口:“也许是过去，也许是正在发生的。”她看向唐羽:“如今你还感觉自己很强吗？说你是蝼蚁，都是高看。”
唐羽没有反驳。
因为确实如此。
这般的恐怖存在，哪怕仅仅只是威势，就足以将他彻底的毁灭。
“他们是在无尽的域外？在大战吗？”唐羽问道。
“也许吧。”红衣女子说道:“在抵御一些强大的外敌。以后你会知道的。”
看红衣女子不想在开口了，唐羽也懒得问了。
这时红衣女子看了唐羽一眼，突然转身就走。
“你要走吗？”唐羽涩声开口。
红衣女子没有回头，身影模模糊糊，像是融入了不同的空间，消失在了唐羽的眼前。
走了。
小灵走了。
“只剩下我自己了。”
唐羽看着夜空嘿嘿一笑。
远处一处星域内。
这里早已经破碎。
由此可见，这里发生过多次的大战。
只有零星的一些人生存在这方星域。
红衣女子出现在了这里。
冰冷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波动。
“我回来了。”
她悠悠开口:“无尽岁月之后我回来了。”
随着她向前走去，面前陡然呈现出了数不清墓碑。
这里阵法笼罩，似乎在防止有人打扰沉睡在这里的人他们的安息。
不远处一个白衣身影站在哪里。
弱水。
她回头向着红衣女子看来，弱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说不出的讽刺:“你还回来？呵呵。”
红衣女子看着眼前的墓碑:“这都是你做的？”
“自然，你忘记了，我可不会忘记。”弱水哼声说道。
红衣女子看了她一眼:“我也没有忘记呀，只是……”
“得了吧。自以为是，想要保全这方诸天，但是最终得到的又是什么？”弱水冷笑着说道:“我就看不惯你的自以为是，你和天苍都是自以为是，所以才会导致了如此的后果。其实你们自以为是的伟大，啥也不是。”
“就连自己的亲人都保全不住？呵呵。而在这方诸天呢？到处都是对你们谩骂，诸天的罪人？这些人还真是可笑。”
红衣女子没有说话。
看向眼前那无尽的墓碑，她眼中带着一丝痛苦。
就在这时，弱水陡然闷哼了一声，脸色一阵苍白。
“你负伤了？你去往了大道行宫？”红衣女子看了她一眼。
弱水神色平静了下去:“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