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眼云烟 作品

第820章希望曙光,切磋?(第2页)

 


    不敢相信无法毁灭,只能封印的虚级诡怪没了?
 


    贾叔的实力未免太强了吧……
 


    自己达到同样的境界,能否永久解决诡怪?
 


    马天宝念及此处,连忙开口询问道:“贾叔,您达到了什么境界?”
 


    贾仁眼神莫名,带着几分意味深长:“距离成佛做祖,只差一点点。”
 


    成佛做祖?
 


    这是什么境界?
 


    马天宝对仙人的境界了解不多,唯一知晓的是真仙,还是得益于曾经有过临凡真仙。
 


    他冥冥之中生出预感,这可能是仙界……最高境界。
 


    本以为贾叔飞升仙界一万年出头,达到真仙境就不错,最多再上一个台阶。
 


    结果,你快要登临仙界至高境界了?
 


    修行之路,越往上越难走。
 


    寻常修士一万年时间都难以达到大乘期,更不用说仙界的修炼只会更加艰难,万年对顶尖仙界强者可能只是寿命的零头。
 


    这一刻,他无比怀疑仙凡之间的时间错位,下界一万余年,仙界过去了一百多万年。
 


    “以后不必继续在虚空流浪,该回家了!”
 


    玉虚神舟在无形的力量控制下,空梭虚空,消失无踪。
 


    ……
 


    四艘玉虚神舟虚化消失不见,驶向无垠的黑暗虚空,他们不想放弃宗主替他们争来的机会,全力前进。
 


    “唉,宗主和几位主事恐怕凶多吉少……”
 


    灵宝宗仅剩的长老齐聚在为首的玉虚神舟上,语气中透着落寞和难掩的悲伤。
 


    并非每个人都能跟太上长老一样,拥有与虚级诡怪对抗的实力,灵宝宗倾尽所有也无力与之对抗。
 


    灵宝宗修士经历了太多死亡,宗主马天宝之死成为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寂空老祖独坐在角落,人仿佛苍老了几十岁,眼眸黯淡无光。
 


    时间最是无情,寂空老祖的徒弟大多死于晋升合体期和大乘期,还有几人陨落于春诡之手,只剩下重伤昏迷的卓成道。
 


    没想到,仅有的义子也陨落了。
 


    临近飞升的寂空老祖无比哀伤,只恨出去的不是自己。
 


    “熟悉之人越来越少,不解决掉虚级春诡,我们又能坚持到何时。”
 


    “就算解决了虚级春诡,谁知千年万年过去,又会冒出什么诡怪?灵宝宗一直将九天星罗阵传向各界,加固诡怪封印,可结果呢?”
 


    虚级诡怪是无解的存在,无力应付。
 


    这只虚级春诡并非结束,诸天万界封印着大量诡怪,不知何年何月又会有封印破开,诞生出虚级诡怪。
 


    又或者出现什么阴谋家,想着破坏诡怪封印,释放出封印的强大诡怪。
 


    越了解诸天万界和诡怪,越对未来迷茫。
 


    真有永远解决诡怪,一劳永逸的办法吗?
 


    无力和悲凉在众人心中弥漫。
 


    他们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义父,我回来了!”
 


    一艘玉虚神舟凭空出现,挡在四艘前进的玉虚神舟前方,舟首之上站立的正是马天宝。
 


    “不好,虚级春诡追上来了!”
 


    “它一直有着追踪我们的手段。”
 


    玉虚神舟上的修士放出神识,感应到了马天宝一行人。
 


    大乘期修士遭遇虚级春诡,马天宝执掌玄天玲珑如意塔也没有生还的希望,更不可能跑到他们前头。
 


    四艘玉虚神舟处于虚化状态,准确定位自己,阻拦在前方,这不是马天宝能做到的事情。
 


    虚级春诡追上来了!
 


    “交由老夫出手吧!”
 


    “你们分开逃走!只要逃出一人,灵宝宗的传承就不会灭绝!”
 


    寂空老祖率先站了出来,云虎等人张了张嘴,最终并未拒绝。
 


    人皆有私心,明知是死路,还敢一往无前的终究只是少数。
 


    寂空老祖眼中带着慷慨赴死的决绝,毅然飞离玉虚神舟,施展法天象地争取时间。
 


    眼睛看到了没有受到污染的马天宝,见到了马天宝身侧那道熟悉的人影,表情不由得僵住,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这位大乘期修士揉了揉眼睛,严重怀疑自己年老昏花,以至于出现幻视。
 


    早已飞升仙界的贾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春诡的其他能力?
 


    寂空老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念,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老幺?”
 


    贾仁嘴角带着一丝玩味,已经将师父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师父,好久不见。”
 


    “不过,师父摆出这副阵势,这是想跟我切磋吗?”
 


    血气弥漫虚空,黑暗的虚空尽数被血色照亮,变成了纯粹的血之天地。
 


    贾仁活动着拳头,脸上泛着笑意道:“那就陪师父活动一下筋骨。”
 


    寂空老祖表情僵住,仿佛凝固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