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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天价鱼饵,赵暨要馋死了,后天土德之躯!

 让你当质子,你追敌国女帝?第一百三十二章天价鱼饵,赵暨要馋死了,后天土德之躯!


 赵宁个头很高挑,抱着的感觉相当不错。


 但也只是在女人中高挑,相对于嬴无忌还是矮了一些。


 所以说,根本没有那种没有那种兄弟熊抱,惺惺相惜的感觉。


 坏了!


 抱上去的一瞬间,赵宁就感觉不对。


 看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她都有一种“哇,他们的兄弟情真好”的感觉。


 但自己抱住嬴无忌。


 怎么有种小女子投怀送抱的感觉?


 不可能!


 本殿下绝不是那种人!


 赵宁虽然有些心情沉重,但这种好似自甘堕落的心里状态,让她感觉相当危险,所以下意识就想挣脱。


 却不料,刚刚准备挣脱怀抱的时候,却被嬴无忌的双臂给箍住了。


 嬴无忌声音温煦:“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好死不死,一阵阵暖风,扑打在她右耳的耳垂上。


 赵宁:“……”


 这,这这这……


 这可如何是好啊?


 “嬴,嬴兄!”


 赵宁有些慌:“先放开,再说话!”


 嬴无忌心中暗叹了一声,但放开的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当然是故意的。


 反正两个新娘人选都已经定了,跟自己大老婆提前甜蜜一下又怎么了?


 赵宁从他双臂中解脱出来,忍不住暗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怀念刚才那种异样的感觉。


 可恶!


 明明自己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跟嬴兄熊抱的。


 为什么一点也不豁达洒脱?


 这到底是我的问题。


 还是嬴兄的问题?


 她甩了甩脑袋,把这些念头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嬴无忌笑着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你直说便是!”


 “这……”


 赵宁眼神一暗,长长地叹了一声,冲嬴无忌拱了拱手,声音沉重道:“嬴兄!这次我可能要对不起你了!”


 嬴无忌眉头一跳:“怎么了?”


 他看她眼神中的自责和愧疚不像是假的。


 这个时间,莫非……


 赵宁眉眼低垂:“这次乱贼冢盘,我怕是不能进了!昨晚,昨晚我回宫给陛下覆命之后,陛下给我下了这个命令,我不想嬴兄势单力孤,所以跟陛下争论了许久。但陛下以辅左太子为由给我拒绝了,若敢再提,直接关禁闭反思……嬴兄!我对不起你!”


 嬴无忌:“……”


 他之前没有想过这个结果,但今天听到以后,却并不是很意外。


 只能证明,他对赵暨的判断是对的。


 无论这个君王对自己多么好,哪怕在外人看来,是对亲子侄那般器重,终究只是个外人而已。


 毕竟,女婿怎么能跟女儿比呢?


 何况“赵凌”以后注定会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


 而南宫陵那个老匹夫,更是本来就是冲着颛顼后裔来的。


 气么?


 当然气!


 但很明显生气没用。


 反而愈加坚定了他跟“贤弟”和糖糖各生一窝娃的决心。


 他看了看赵宁的眼神,愧疚的很真诚,便笑着搂过她的腰:“放心!我又不会怪你!”


 “嬴兄能这么想就……”


 赵宁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腰间传来的异样感觉,又让她瞬间紧张了起来:“嬴,嬴兄!你这是……”


 她是真的慌了。


 这个姿势,绝对不是寻常兄弟情能做出来的。


 莫非嬴兄他喜欢男的?


 坏了!


 她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嬴无忌:“……”


 唉!


 事到如今了,还跟为夫装。


 不过她既然想演,若是此时拆穿了,肯定会让她心生挫败,算了。


 他笑着解释道:“没什……”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一个紧张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转头一看。


 花朝和白止正倚着门框,一脸震惊地看着两个人。


 嬴无忌:“……”


 赵宁:“……”


 还是赵宁反应快,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道:“没什么!这次过来有大事跟嬴兄商量,一时半会也说不完,我先去书房了!”


 说罢,便大踏步走入后院。


 虽然已经极力让步履平稳了,却还是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嬴无忌尬笑两声:“的确!在外面真不适合谈事情,真是太怠慢了!”


 说完就赶紧跟了上去。


 花朝跟白止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担忧。


 两人心中都极为复杂,因为刚才那动作,属实有些颠覆他们的认知。


 白止:难怪昨晚公子不让我侍寝,原来他喜欢男的!


 花朝:坏了!无忌他肯定是因为青楼猝死,对女人产生阴影了,这可怎么办?是了,差点死在女子肚皮上,怎么可能没有阴影?


 白止望着书房的方向,大失所望。


 花朝眼神中却是满满的担忧,就无忌这种情况,就算娶了公主,夫妻感情也不会好的,若是被逐出驸马府,那可怎么办啊?


 他对女人的心理创伤,应当怎么疗愈?


 她咬了咬牙:“我先出门一趟!”


 白止好奇道:“花朝姐姐,你去哪?”


 “这你别管!”


 花朝没有回答,就步履匆匆地出了门。


 她不知道怎么治疗。


 但有人知道。


 虽然她未染风尘,却也接触过不少青楼女子。


 还真有一个奇女子,把一个喜好男风的富家少爷给掰正了,所以夫家才会不计较她青楼的出身,以妾室的身份在豪门立了足。


 虽是妾室,但她的丈夫直到现在都没有娶妻。


 如今她在家中的地位,其实比正妻差不了多少。


 问她!


 她肯定有方法。


 花朝双手轻轻攥在胸前,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嬴无忌走不出来。


 ……


 书房。


 “嬴兄……”


 赵宁虽然还是有些不自在,但现在明显另外一件事情更重要,她咬了咬牙:“虽然我不能进去,但我把太子殿下班底中符合条件的人都要来了,嬴兄你不用担心,你的安全不会出问题的。”


 “嗯!”


 嬴无忌点了点头。


 这,将会是他对赵暨最后一个投名状。


 如果这份投名状都换不来安全感,那区区黎国,不待也罢。


 到时候就该盘算着跑路事宜了。


 不过这次他们也算派出了太子班底,诚意虽然没有拉满,但也算拿出来了一些。


 赵宁看着他微皱的眉头,忍不住说道:“嬴兄,陛下他……”


 嬴无忌笑着摆了摆手:“既然陛下已经下令,那必然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君命不可违,赵兄你也是无奈之举,我能够理解!”


 “唉!”


 赵宁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犹豫了许久,咬了咬牙开口道:“嬴兄,借纸笔一用!”


 嬴无忌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便用!”


 “嗯!”


 赵宁重重地点了点头,伏在书桉上奋笔疾书。


 约莫半刻钟后,她神色郑重地将一叠纸交到嬴无忌手中:“这是颛顼燃血术,碰到危急时刻可以保命,等嬴兄出来之后,我想办法帮嬴兄弥补寿元!”


 嬴无忌捏着纸张,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们乾国从立国到今日,馋死了一代又一代乾王,做梦都想要的秘术,你就这么轻易给我了?”


 黎王之所以能一代又一代镇住国内局势,这秘术占很大的功劳。


 乾国在商鞅变法之后被称作虎狼之国,却迟迟不见东出的希望,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这个秘术。


 赵宁神情微紧,勉强笑道:“我信嬴兄!”


 旋即又觉得自己这么说有漏洞。


 毕竟这秘法只有王室核心成员才能掌握,便又补充道:“这是我从太子殿下那里求来的,他也相信嬴兄。”


 嬴无忌问道:“若我不小心将这秘法泄露,赵兄会受到何等惩罚?”


 赵宁面色微微有些发白,语气却依旧沉稳:“无非就是受一些刑罚,地位下降一些,应该……死不了!”


 “唉!”


 嬴无忌轻叹一口气,心中有些感动,能把她吓成这样,怎么可能是普普通通的刑罚?


 他站起身,朝赵宁走去:“多谢赵兄信任,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心中感激,咱们抱一下吧!”


 赵宁面色大变,连连向后退一步:“不用表达,不用表达,嬴兄你心领就行!”


 “这样啊……”


 嬴无忌悻悻地将张开的双臂收回来,心中有些遗憾。


 看来这份夫妻情分,只能在成婚之后,再激情挥洒了。


 赵宁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后塞给嬴无忌一块玉牌:“嬴兄,冢盘开启前一晚,殿下和宗室派出来的高手就会来找你,只要你拿着这块玉佩,他们都会听从你的号令。”


 “嗯!”


 “那我就先告辞了,嬴兄你一定要小心。”


 “抱一下再走吧!”


 “啊这……”


 “赵兄!我害怕……”


 “好吧……”


 赵宁有些挣扎,却还是跟嬴无忌抱了一下,这才逃似的离开。


 心中无比担忧,如果嬴兄真的喜欢男子,自己怎么才能把这件事给隐藏过去,又该怎么样才能稳住公主的情绪。


 唉……


 头疼啊!


 嬴无忌摇了摇头,直接把《颛顼燃血术给烧了。


 这种秘术,自己怎么可能交给老逼登?


 他摩挲着手中的玉牌和秘籍,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等到从冢盘里出来,夫妻三人就不用过这种遮遮掩掩的日子了,倒是坦诚相见,真是一件美事啊!


 说起来也是气人。


 明明跟大老婆小老婆感情越来越深了,却还是连她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公,公子!”


 嬴无忌转身看去,发现白止站在门口,正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


 便笑着问道:“怎么了?”


 白止小声道:“我已经把那三道气流炼化了,我今晚能够侍寝么?”


 “你月事走了么?”


 “还,还没,还得四天左右。”


 “那你说个毛啊!”


 “哎?”


 白止聪明的小脑袋瓜终于意识到了不对,难道公子不让我侍寝,是因为月事的缘故?


 这,这没人教过我啊!


 不是说只要钻进被窝就好了么?


 嬴无忌忍不住摇了摇头,按理说这种事情,哪有贴身丫鬟不懂的。


 不过这小丫头被送过来的时候还很小,好像的确没有人教她。


 算算时间。


 出来之后,她亲戚刚走。


 婚事虽然定下来了,但中间肯定有一段时间。


 那岂不是……


 先不想这些!


 至少得活着从冢盘里出来才行。


 仔细想想,自己无形中好像立了很多lag,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一定要慎重才行。


 他看向白止:“炼化之后呢?你修为突破了没有?”


 白止赶紧说道:“炼精已经突破十二层了,凝气和聚神虽然没有,但也有种突破瓶颈的感觉了。”


 她有些慌张,生怕嬴无忌一个不满意,就不让她侍寝了。


 这绝对不能接受。


 嬴无忌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虽说百家气运是公认成功几率最高的突破十二层的方法,但实际上突破的几率并不是特别高,只有三成左右,而且突破的时间在一到五个月不一而足。


 白止这才一晚上的一时间,炼精便已经突破了十二层,凝气和聚神也有了突破的征兆。


 这小丫头究竟是什么怪物?


 他现在越来越怀疑白止是妖王的女儿,可妖王的女儿怎么会沦落到这里,给自己当贴身侍女?


 龟龟!


 看来自己的母族也不简单啊!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作为一国公子,明明母族才是自己最亲密的存在,但他却对母族的底细知之甚少,只知道母族在乾国地位颇高,但自己险些被蛊杀那次,母族却基本没有发挥。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难道……他们跟妖族有关系?


 恍忽之际,后院门又被敲响了。


 “嬴老弟,嬴老弟!”


 破锣嗓子。


 是姜太渊的声音。


 听起来还是如同以前的那般洒脱豁达。


 就像是江湖豪杰,落入王朝的窠臼中,简直就是他的不幸。


 “来了!”


 嬴无忌应了一声,便笑呵呵地去开门。


 院门打开。


 姜太渊大喇喇地走了进来,拐住嬴无忌的脖子就开始数落:“嬴老弟你也真是的,几口米酒才灌了,醉了就直接,真是把我给气的啊!酒没喝尽兴,正事也没好好谈。酒量真跟娘们一样,你丫醒酒了没?”


 “这真不是我酒量不行!”


 嬴无忌梗着脖子,一副不服的模样:“主要参加盛会的时候我发挥太过神勇,回来的时候疲累不堪,结果还没睡着,你们就来找我喝酒了,搁你你能不醉?你要是真想跟我赛一赛,晚饭你来我这吃,谁先醉谁孙子!”


 “也是哈!”


 姜太渊哈哈大笑,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嬴无忌一眼。


 眼神中,并没有抵触的情绪。


 神情和动作都很自然。


 就连现在,那种“男人不能说不行”的不服劲也相当真实。


 他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用窃听符暗算自己的真是嬴无缺。


 这就好!


 只要不是嬴无忌或者赵家就行。


 不然这场戏就演砸了!


 嬴无忌眉头一皱:“不信啊!不信咱们现在就赛一赛,白止你去把酒拿来!”


 “噢……”


 白止很乖巧,她现在正处于侍寝考察期,可不敢忤逆嬴无忌。


 姜太渊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老哥我今天是跟你谈正事的!”


 “正事!?”


 嬴无忌脸色严肃了几分,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姜老哥,书房请!”


 “走!”


 姜太渊笑呵呵地进了书房,看起来精神颇为放松,毫不客气地坐在书桉前,一边打量着书房里的布置,一边感叹道:“大黎第一诗人啊不愧是,光看这书房,就知道品味不错。”


 嬴无忌咧了咧嘴:“我搬进来的时候就这样。”


 “哦?”


 姜太渊摩挲着下巴的络腮胡,脸色丝毫不见尴尬:“这么说,愚兄这会装歪了?”


 嬴无忌一拍大腿:“能选中这个,也是我的品味对吧?”


 “啊对对对!”


 姜太渊哈哈大笑。


 嬴无忌坐在书桉上,虽然是在笑,眉头却是掩藏不住的担忧:“姜老哥,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你想说的是不是有关于冢盘的事情。”


 姜太渊见他这副愁容,就知道自己昨天的动作没有错。


 嬴赵王室血脉的问题,的确把嬴无忌重新逼了回去。


 他笑道:“那当然了!这些天好像也就这出了,不过我还是想劝你,要不就别进去了,南宫陵那个老匹夫,一看就是奔着骗人进去杀的架势来的。就算在绛城区域,他不敢做的太过分,也免不了暗箭伤人对吧?”


 “嘶……”


 嬴无忌做出一副发愁的样子:“但我不得不进去啊!你也知道,那《颛顼古历对我们嬴姓极为重要,我在这边毕竟是上门女婿,指望它才能坐得稳啊!”


 姜太渊不禁暗笑。


 没想到这嬴老弟还跟自己耍小聪明,明明是为了血脉问题进去的,却偏偏用《颛顼古历湖弄人。


 怎么?


 是怕我也知道血脉规则的事情,破坏你们的行动?


 也是!


 未来的二圣之一,怎么可能一点自己的心思都没有?


 只不过跟老哥我玩,你还是嫩了些。


 这个人情,你就乖乖欠着我吧!


 姜太渊叹了一口气:“这么说,你是下定决心进去了了?”


 嬴无忌咬了咬牙:“嗯!没办法的事!”


 “没事!要相信自己吉人自有天相!”


 姜太渊豁达一笑:“其实我过来就是想问你进不进,不进的话我也能省一事,但如果你真要进,这忙我就不能不帮!”


 嬴无忌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老哥有办法帮我?”


 姜太渊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赶巧了!前几天我翻我爹给我留下来的遗物,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什么?”


 “乱则冢盘的地图!”


 “什么!”


 嬴无忌童孔一缩,这回不是演的。


 他是真特娘的震惊了。


 这特娘的也太直接了吧!